就在老道正準備轉身回道館的時候,葉麒已經將那四十人直接打倒在地。但是,葉麒卻沒有傷他們的性命。因為,他能夠從這四十人身上感到一股正氣。因此,才會手下留情。
打倒這四十人之後,葉麒這才發現梁穀晨趴在台階上。整個人顯得很是狼狽,再一抬頭望道觀才發現一個老道正望著自己。
葉麒此時已經肯定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因此當即便朝著道觀大步流星走了上去。
見到老道,葉麒行了個禮:“晚輩,葉家,葉麒見過真人。”
“務虛這廂有禮了,小輩此次前來不知何事?”務虛真人輕撫了一下浮沉說道。
“務虛真人多有得罪,隻因我這朋友而來。今日看來,且隻是個誤會。望真人不要怪罪。”葉麒很是謙虛,他能夠感覺得到眼前的務虛真人真氣渾厚。而且功力深不可測,就憑剛才那四十個外功弟子足以說明務虛真人的實力。
武林中人自然是尊敬實力高的長輩,而他一個晚輩自然要做個低姿態了。
“看來,我們都有誤會。不知小輩可否進道館促膝長談。”務虛真人爽朗的笑了笑說道。
葉麒回過頭望了望還能動彈的梁穀晨和那四十個道觀弟子,想了想拱了拱手當即跟著務虛真人走進了道觀內。
兩人席地而坐,務虛真人看著葉麒很是喜愛。就像是長輩看到晚輩那種疼愛。
“不知道尊上可好。”務虛真人笑吟吟的喝著茶問道。
“務虛真人認識家父?”葉麒一愣。
“二十年前曾有過一麵之緣,今日的你像足了二十年前的尊上啊。隻是不知道你師父那個老頭子現在又如何了?”
務虛不說話則以,一說話簡直要將葉麒嚇死。沒想到這務虛真人居然不僅僅認識自己的父親,還認識自己的師父。當即葉麒便著急的問道:“家父和師傅在不久前雙雙失蹤。小輩一直在找尋,可是奈何一直尋不到。很是憔悴。若是真人有消息,一定記得通知小輩。”
“什麼?你父親和你師父都失蹤了?昆侖山掌門和葉家家主同時失蹤。這麼大的事情,我怎麼不知道?”務虛真人很是不相信。
“這是昆侖山的令牌,這是我葉家的令牌。”葉麒以為務虛真人是在懷疑他的身份,當即便掏出了他的令牌。
兩塊令牌很快便出現在了務虛真人的眼前,務虛真人沒有看令牌而是深思了起來。
葉麒一看到務虛真人的樣子便知道自己誤會了務虛真人了。
而此時梁穀晨好不容易從地上爬了起來,氣衝衝的朝著道觀跑了上去。而那四十個道觀弟子也都紛紛拄著劍朝著道觀上麵緩慢的走上去。
“此事必有蹊蹺,我們正派人士相互之間向來都聯係。而你父親和你師父卻莫名其妙的失蹤,我們都沒有聽到任何消息想必是出了什麼大事。事關重要,看來我要召集武林同盟一起商議才行。”
“不可,務虛真人的一片好意。小輩心領了,但是這件事是小輩的事情。希望真人不要插手,我會找到我父親和師傅的。今天的事情多有得罪萬望務虛真人不要怪罪,小輩這就走。”葉麒連忙告辭,他可不想讓昆侖山掌門和葉家家主失蹤的消息傳遍整個武林。那到時候,麻煩就大。
葉麒慌忙告辭,剛走出道觀便遇到了梁穀晨。可是由於葉麒形色匆忙,根本沒看到梁穀晨,而梁穀晨也沒有注意到葉麒。結果直接被葉麒撞下了台階,梁穀晨再次咕咚咕咚的從台階上滾了下去。
那道觀弟子見狀連忙紛紛讓路,免得傷到了自己。
等到梁穀晨再次從台階上爬起來的時候,葉麒已經站在了梁穀晨的身邊了。梁穀晨畢竟是練武之人,根本沒有受一點傷。但是,他心裏麵有氣啊,連人都沒見到就被撞飛了。這讓他如何忍得下去,當即便擼起衣袖準備衝上大殺特殺。
可是,葉麒直接將梁穀晨給拖走了。一邊拖梁穀晨還一邊在破口大罵,引得一幹道觀弟子紛紛行注目禮。
葉麒連忙掩麵,太丟人了,丟人丟大發了。
等到兩人離開了這個景區之後,上到葉麒的車上。
葉麒這才緩緩的說道:“這一次,我們上當了。你的仇人已經知道你還活著,而且想利用道觀的力量來鏟除掉你和我。事情棘手了,我們現在可不能貿然出擊。最好是,等我處理完我的事情之後。我們再去找你的仇人。”
梁穀晨就算再笨,也反應了過來。他憤憤不已,但是又沒有辦法。葉麒說得對,若是那孽徒誠心想躲著,自己一時半會兒也找不到他。還不如等著葉麒忙完了手頭的事情,整合葉家的力量和昆侖山的力量再去找那孽徒算賬。
想到這裏,梁穀晨也不生氣了。倒頭呼呼大睡了起來,弄得葉麒又好笑又好氣。好笑的是這老不死的就像個小孩子一樣,好氣的是自己辛辛苦苦開了二十幾個小時車程啥都沒幹成反倒是又要苦逼的當司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