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剝皮王家。”王夕祥驕傲的說道,在其他人眼裏,剝皮意味著殘暴,可在王家子弟眼中,祖先的剝皮行為,那可是無上的榮耀。
甚至王家的行刑隊,都叫做剝皮人,用來威懾所有膽敢和王家作對的敵人。
趙恒江到底是見多識廣的老江湖,一定到這四個字,立刻意識到自己今天闖下大禍了。
“你,你是王家的人?有什麼憑證?”
王夕祥從腰裏拔出一柄匕首,不過匕首造型獨特,尖部有著一個月牙一般的彎曲,那是王家專門用來剝皮的家夥。
看到剝皮刀,趙恒江嚇的全身不由一顫,緊張的說道“你,你真的是王家人?我,我該死,我有眼不識泰山,實在對不住,我下一次再也不敢了。”
古董界看起來是做的光明長大的買賣,可收來的古董,從墓裏麵拋出來的,偷來的搶來的騙來的,老路不正的多得是。
趙恒江做古董生意這麼多年,對全國最大的黑道勢力之一的剝皮王家,不知道才怪。
他知道,別看他們趙家在這個城市裏人五人六的,可哪怕是王家的一個旁係子弟,都能讓他們陷入到萬劫不複的境地。
陸馨看著趙恒江的巨大反差,完全搞不明白到底發生臉上什麼事情。
不過葉麒卻是心知肚明,淡淡的說道“徒弟呀,他都這麼大了,就繞了他吧。”
“既然我師父發話了,那我就繞過你了,老頭,我警告你,你和你兒子,要是在敢找我師父的麻煩,嗬嗬,我的剝皮刀,可不是擺設。”
趙恒江連聲應是,連滾帶爬的跑出去。陸馨看了葉麒一眼,也轉身離開了。
“師父,你看,我們王家的名頭夠大吧?我是不是給你長臉了?”
“長個頭?你沒有看到你師娘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麼?她把我當成黑幫頭子了,哎呀,我的形象呀,一世英明,毀於一旦。”葉麒無奈的喊道。
既然收下了這麼一個徒弟,那自己說什麼都要交給他一點東西。
以王夕祥的年紀,在去連基本功顯然是不可能了。不過讓他走外家功的路子,也不見得沒有成就。
既然王夕祥的馬步不結實,和敵人對拚完全不占優勢,葉麒幹脆讓他走靈活路線。
看著麵前一個巨大的簸箕,王夕祥好奇的問道“師父,這是什麼呀?”
“練功的工具呀。”
“師父,你可別欺負我讀書少,我們王家練功的東西可是不少,梅花樁,木馬木人,可從來都沒有見過簸箕。”
聽到他的話,葉麒也不回答,葉麒已經看出來了,和王夕祥這家夥說道理沒有用處,他隻是佩服比自己厲害的人。
隻要拿出真本事,他自然會乖乖聽話。葉麒縱身一跳,雙腳就落在了簸箕的邊緣。
這一幕立刻讓王夕祥看的雙眼呆滯了,這麼細的邊緣,能夠穩穩的站住,可是真功夫。更重要的是,葉麒站在一頭,可另一頭卻沒有直接被掀過來。
“師父,你太牛了。”
“這世界上,根本就沒有什麼絕世武功,靠的還是熟練。一力降十會,這句話不錯,可也有唯快不破的說話。”
“隻要你身法靈活,對方打不中你,他在厲害有什麼本事?更重要的。”
說到這裏,葉麒故意閉口不說,直到王夕祥忍不住追問。
葉麒才慢慢的說道“身法飄逸,那才夠帥,才有大家風範,才是大俠應該有的樣子。”
一聽到這裏,王夕祥立刻雙眼發光,立刻跑過去。
雖然一腳就把簸箕踩翻了,可王夕祥還是不放棄,再次開始嚐試。
交給他一套步法和技巧之後,葉麒就讓他自己在這裏慢慢練著,自己背著手離開了。
被王夕祥恐怖的家世那麼一嚇唬,趙恒江和他兒子好像在盛鑫公司消失了一般。葉麒轉悠了半天也沒有看到兩個大蒼蠅,就直接走到了陸馨的辦公室裏。
“他師娘,忙著呢?”
“什麼他師娘?你什麼時候做別人師父了?還有我怎麼就成他師娘了?”
葉麒聳了聳肩膀說道“我也是稀裏糊塗就做了人家的師父,那你也就稀裏糊塗的成了他的師娘了唄,這樣才有夫妻相。”
聽到他的話,陸馨的臉色突然嚴肅起來,“葉麒,我不知道剝皮王家是什麼家族,可能叫這種名字的,肯定不是什麼好人。咱們是商人,實在不應該和那些黑暗勢力走的太近。”
葉麒摸了摸鼻子,一想到這裏,自己好像和這些黑暗勢力走的還真是有些近了,可自己的經曆實在是有些稀裏糊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