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烈匆匆忙忙在雨夜回到王朝皇都並不是偶然,現在王烈身受重傷,如果被別人發現的話絕對難保會有人借機來暗下毒手。但是王烈卻沒有想到自己的兒子竟然大雨天躲在酒館裏喝起酒來。
王烈抬了抬鬥笠看在那裏斟酒的王雲兄弟兩個,嘴角微微上揚,把王雲桌子上的第三把椅子抽了出來,脫掉鬥笠說道“小子酒量不錯嘛。”
王雲掃了一眼中年人說道“你喝不喝?”
王烈接過酒碗一飲而盡,笑道“好酒,小二,再來一個酒碗。”
王烈在得知兩個少年喝酒的原因之後不由得啞然失笑,一個因為失戀,一個因為覺醒失敗。王烈不由得搖了搖頭,現在的年輕人太經不起打擊了。
王烈放下酒碗,眼睛掃過王天問道“僅僅是十五歲沒有覺醒就這麼沮喪,這可不是什麼好事。”
王天醉醺醺的抬起頭看著王烈,撅起嘴罵道“你個白癡知道什麼!十五歲無法覺醒血脈的話,前途就是一片黑暗,想修煉成為上仙簡直是不可能的事情!”罵完,王天撲在桌子上已經是泣不成聲。
王烈轉過頭端起酒碗啜了一口酒小聲說道“你難道沒有聽說過突破吐納十層的時候還有一個血脈的深度喚醒嗎?也就是血脈的第二次覺醒”
王雲的醉意稍稍減少了一些,突破吐納十層還有一次血脈的深度喚醒?這還是第一次聽說。問道“難不成上仙並不是修煉的終點?”
王烈放下酒碗笑道“其實成為上仙隻是修煉的開始而已。”
這句話讓王天和王雲全都怔住,成為上仙隻是開始?
“不多說了,小孩子喝酒太多可是會影響潛力的,快回去吧。”王烈說著拿起桌子上的鬥笠戴上再次融入了雨夜。
王天看著王烈逐漸消失,猛地轉頭看向王雲,猛地咽了口唾沫說道“我還有希望?”
“咱們一起創造希望!”王雲猛地拍了拍王天的肩膀堅定的說道。
王天離開,深夜酒館中已經接近打烊,隻剩下了王雲一個人在慢慢的喝酒,慢慢用酒精來腐蝕掉一切關於燕兒的記憶片段。
不知何時,一個少女也走進了酒館,雖然是深秋,但是少女隻穿了一件單薄的獸皮抹胸和獸皮裙子,一頭烏黑柔順的短發紮成馬尾,身材凹凸有致,皮膚呈雞蛋黃色,長得很漂亮。
少女見王雲獨自在那裏斟酒,細看之下發現王雲手上戴著一串獸牙手鏈便笑著坐到了王雲的對麵,一顆瑪瑙拍在桌子上說道“上酒,直到用光這顆瑪瑙為止。”
王雲迷迷糊糊的看了一眼少女,似乎看見少女的左手上也戴著一串獸牙手鏈隻是她的獸牙手鏈是紫色的,自己的是金色的。王雲微微一笑沒有經過少女的同意就伸手將她的左手拉過來,笑道“你也喜歡戴這種手鏈啊?”
少女並沒有對王雲的無禮舉動而反感,將一碗酒一飲而盡後笑道“其實整個世界就隻有這麼兩串獸牙手鏈,咱們的是一對的。”
王雲隻是喝酒,笑而不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