伴著《沁園春.祥雲****登珠峰》的詩詞,我盡情的跳著,想象中都是沈柯你的影子,沈柯你一直站在台上和我共舞,你一直在笑,笑容明媚淡雅。
睜開眼,看不到沈柯你的影子了,隻看到好多記者在拍照。閃光燈一閃一閃的,台下掌聲不斷。那是別人的事,與我無關。我總是冷漠的對待身邊的人和事。
我在想:隻要能讓我再次看到沈柯你的影子,我的心裏也是開心幸福的,隻要能讓我再看到你,不管是魂魄也罷影子也罷,我的心終究會因你而感到幸福滿滿的。既使沈柯你的出現隻是一瞬間,既使沈柯你的出現如水中倒影,我心也是心滿意足的。
我也不知道多久沒夢到沈柯你了,隻記得上次夢到你時是冬天,我們兩人並肩走在蘇州小鎮上,那裏的女子說著我聽不懂的吳儂軟語,沈柯你說:“若希,沒關係,你聽不懂這裏的話沒關係,隻要跟我在一起,我絕對會愛你一生一世,語言隻是別人交流的工具,我們跟本不需要任何語言來表達,我們的心本就相愛的。”當時你在夢裏對我這樣說,我幸福的依偎在沈柯你的懷中,你的懷裏那麼溫暖,讓我覺得那個冬天不會寒冷。當時我的頭隻夠得到你的胸膛,你像摸一個小孩子一樣摸著我的頭,你說:“若希,我希望我們的愛沒有任何雜質,就像雪一樣純。”我開心的點點頭,看著你。那次是夢裏唯一一次沒有哭,沒有流淚。以前每次做夢夢到沈柯你,我都會流很多的淚,因為傷心無法言欲。
現在已是秋天了,我隔了這麼久都沒夢到沈柯你了,心裏不是不想念,隻是不甘,不甘沈柯你為什麼不再我的夢中出現。今天想到沈柯你的影子,我的幸福無法言欲。縱使以前萬般愁,現在也是樂著的。
李光月和肖琳站在化妝間幫演員化妝,看到我走過來,激動的抱緊我,她們說:“若希,你跳得實在棒,你不愧為天生舞者。”
我笑得很淡,我說:“得了吧,你們兩人竟然合夥來欺騙我,我不理你們倆了。”我裝做很生氣的樣子不去看她們。她們竟然拿粉在我臉上抹,實在氣人。我天生就討厭粉,我說:“好了,別玩鬧了,快拿點水給我洗臉,我對粉有點小過敏。”
然後李光月就去黃沁民那邊拿了三瓶礦泉水過來。我隻開了其中的一瓶水洗臉,洗完之後不忘消遣李光月一句:“你知道礦泉水是多少礦工在泉水裏沒日沒夜的開采裝成瓶的,你竟然這麼不珍惜他們辛辛苦苦勞動的成果,還拿三瓶給我,真是有夠浪費的。“
沒料到她們聽我這麼說表情一點也不嚴肅,反而哈哈大笑,特別是李光月笑得捂著肚子,實在有夠誇張的。肖琳說:“若希,我鄭重聲名下,礦工隻采礦石,而且水是你浪費的,是你拿去洗臉的。”
我一下無語,本是想嘲笑她們,結果聰明反被聰明誤。哎,人太老實就這樣。我搖搖頭感歎道。
李光月說若希呀,你這還叫老實,如果你是老實人天底下就沒有老實人存在了。
我剛要開口答話,就有很多的記者圍上來,他們拿著攝像頭拍我,他們一群人東一句西一句的問,我都有些瞢了,我又不是明星他們幹嘛拍我?
李光月在我耳邊輕聲說:“若希,你出名了,這不是一般的慈善義演,隻有明星,名人圈裏的人才可以參加,這是社會名流的慈善活動。因為李清梨的關係,所以我有辦法把你弄進來參加演出。”
肖琳見我們在說話,她就幫我們應付那群記者,她東一句西一句的和記者調侃起來。我則在李光月耳邊說:“快點幫我,事情是你惹出來的,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性格,我最討厭跟記者打交道。”
李光月話還沒跟我說完,就被一大群記者擁擠出去,晾在一邊,肖琳也是。我這下一個頭兩個大了,我比劃著叫李光月打電話叫人過來救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