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怎麼回事!?有點不明所以得呂步清搖了搖頭,再抬頭卻看到朱迪的臉上一片慘白,為什麼這個外國娘們看起來這麼奇怪,似乎非常害怕的樣子?呂步清想不明白,但他的手臂卻不由自主地撫上了自己的臉頰。
嘶!好疼!隻是輕輕一碰,呂步清就痛得把手縮了回來,可立刻他就驚叫了起來,隻見呂步清的手掌上滿是鮮血,為什麼會這樣?是誰打我?呂步清終於驚慌了起來,他扭頭四顧,想找到那個打了自己的人,可是房間裏卻空蕩蕩的,什麼也沒有,除了地上的幾顆牙齒外,呂步清什麼也沒有看到!
這,這是怎麼回事!?怎麼會什麼都沒有?呂步清驚慌中還有些不知所措, 可還沒等他想個所以然,卻又是啪的一聲,呂步清的腦袋再次空白一片,這一次,他用了足足好幾分鍾才醒了過來!
“啊!救命!”呂步清一醒過來就扯著嗓子喊了起來。
啪!隻喊了一聲,呂步清就再度被打得昏了過去,而床上的朱迪則驚恐萬狀地看著呂步清白花花的身體飛出幾米遠,再重重地掉到地上!上帝啊!這是鬼魂在作怪!朱迪渾身都劇烈地顫抖起來,而一隻手則哆哆嗦嗦的在她那豐 滿的胸前劃著十字。
梁金宅冷冷地扇了呂步清十幾個嘴巴,直到這廝醒來後不再起身,也不再亂喊亂叫才停下了手,他看著呂步清一絲不掛地躺在地上,全身抖動著不停,而剛才那條阿堵物則又萎又蔫,更有一股臊臭的液體流了出來,此情此景,不由得讓梁金宅心下一陣惡心。
“又貪又蠢的豬,你怎麼不起來了?”惡狠狠地盯著眼前的光豬,梁金宅冷冷地說道。
啊!?呂步清呆了一呆,眼前隻有一團淡淡的黑影,他的腦子裏一下子冒出了一個想法,於是白花花的身體立刻抖動的更加厲害了。
“鬼大爺!饒命啊!”呂步清開口求饒了起來,可是被打掉了十幾顆牙後,呂步清的聲音顯得混濁不清,再配上他那因恐懼而扭曲的麵孔,讓人看起來異常的下賤。
我呸,你大爺的才是鬼呢!狠狠的在呂步清的臉上吐了一口口水,梁金宅抬腿又是一腳,這一腳正正地踢在了呂步清的腮幫子上,隻見這呂步清仰身飛出好幾步,再度重重地摔在地上,然後頭一扭,再沒見醒過來。
他喵喵的,便宜你了,居然昏的這麼快!梁金宅狠狠地又吐了一口口水,這才轉身向還不停地劃著十字的朱迪走去。來到朱迪麵前,梁金宅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光著身子的金發女人,我可熬,居然還在劃十字,你他喵喵的以為上帝會來救你麼!
也不理朱迪的表情是多麼的驚恐懼怕,而這金發女子因為驚懼的身子又抖得多麼的利害,梁金宅搓掌成刀,閃電般地在朱迪的脖子上砍了一下,瞬間地,房間裏重新歸於了平靜。
現在該怎麼辦呢?瞧了瞧暈倒了的男女,梁金宅思考了起來,要不殺了他們!?一絲殺機很快地從梁金宅的心頭掠過,可是他立刻就放棄了這個想法,他喵喵的,小爺又不是殺人狂,總不能老讓手上沾血吧!嗯,要不就這樣!?
看著被打昏過去的朱迪,梁金宅做出了決定。他喵喵的,這對狗男女,真是便宜了你們!梁金宅想到,不過這外國娘們的胸部還真是大,會不會是塞了矽膠的!?放鬆了心神的梁金宅又盯了一眼地上雪白的女體,行動了起來。
四下裏翻找了一遍,梁金宅拿起了一部手提電話,哼哼哼,給公安局打個電話,給紀檢委打一個電話,給報社打一個電話,再給安全局打——呃,安全局的電話怎麼查不到!?算了,就給這幾個地方打吧!
連著給幾個地方撥了電話,第一句話就告訴他們有一個光著身體的豬在出賣國家機密,然後僅僅給出了地址,梁金宅便把手裏的手機捏成了碎片。哼哼哼,呂步清,你就等著把牢底坐穿吧!梁金宅冷冷地一笑,向別墅外的黑暗中走去,不多時,他就消失在無邊無際的夜色之中。
新聞!大新聞!特大新聞!幾天來A市的老百姓們都精神了起來,見了麵一定要問這麼一句,嘿呦呦,咱A市那事你知道了麼?一個副局級的官和一個洋妞兒光著身子被抓了個現行!而且那個官還拿了一堆國家機密給那女人!什麼什麼?你不知道!這麼大的事兒你都不知道啊,瞧你這消息閉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