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嫂子,我就是白傲山的結拜兄弟梁金宅哪!那天視頻上匆匆見過一麵的!老白那小子可是成天在我耳邊提起你,總誇你貌如天仙,美比貂嬋,小弟本來還不信,誰知道今天見了嫂子麵,才知道老白那是謙虛,貂蟬天仙什麼的哪能跟嫂子比,給嫂子提鞋都不配啊。。。。。。”
“別亂叫了,什麼嫂子的,別胡說!”梁金宅的一陣猛誇,把本來氣呼呼的女孩拍得暈糊糊的,不過這氣倒是小了不少,想走的心思也淡了許多,那個死人,背後真的有這麼說我麼?
好兄弟,幹得漂亮,白傲山如打了興奮劑一樣,渾身又抖擻了起來,還悄悄地朝著梁金宅豎了個大拇指,好兄弟啊!什麼是死黨!這就是榜樣啊!
“沒胡說沒胡說,這小子當然要叫你嫂子了!我今天在這裏鄭重地宣布,曾雪就是我今生的真愛,這朵玫瑰就是我獻給真愛的一顆愛心,雪兒,請接受我對你的愛吧!”見樹就上,箭杆就爬,順著話頭,白傲山突然單膝跪地,雙眼放出緋紅的狼光,把一隻紅玫瑰高高地送到了曾雪的麵前。
周圍的學男學女們被這突然的一幕驚的一呆,一時間隻餘一首悠揚的舞曲流淌在光彩繽紛的舞廳裏,可是大家很快就反映了過來,口哨聲起哄聲立刻響徹大廳,把個談情說愛,勾三搭四的場所搞得跟個菜市場一樣。
曾雪一顆心噗嗵噗嗵地急跳起來,一圈注視的目光讓她覺得渾身滾燙滾燙的,讓女孩又羞又惱,可是一周遭的叫嚷聲又讓她拉不下臉去當眾教訓那個始作俑者,一時間曾雪站在那裏,不知如何是好了。收下收下收下收下收下,不知誰起了個頭,人群一起開始了哄叫,這聲音開始還有些雜亂,可越往後越整齊,逼得曾雪更是手足無措起來。
死人,看我以後怎麼教訓你,終於,曾雪慢慢地伸出手,接過了那朵舉了半天的紅玫瑰,不過接了玫瑰的曾雪還是狠狠地瞪了跪著的白大帥哥一眼,而且,那個如何釣美人魚的問題也被女孩兒深深地記到了心裏。看見曾雪終於收下了花,學男學女們轟地一聲歡呼起來,白傲山也趁勢長身而起,一把摟住美人兒的小蠻腰,意氣風發地滑進了人影憧憧的舞池。
嘿嘿,白傲山,這個天大的人情看你怎麼報答我,梁金宅得意地目送那對愛人兒在舞池裏消失不見,轉回頭來繼續自己今夜的泡妞大計。
“嗨,這位美女,小弟姓梁名金宅,年方二十,尚未婚娶,不知美女貴姓,有沒有意思一同跳支舞啊!”梁金宅一扭頭就看見了一個秀麗的女孩,而且還是剛才那位嫂子的女友,不趁著這層關係泡之,還等什麼涅!
等了一會沒見這女孩答話,反倒是瞪大了眼睛往自己身後看,不知在瞧些什麼,唉,真是調皮。梁金宅覺得自己應該更主動一點,於是他又朝著女孩逼近了一步,泡妞嘛,就要一不要臉,二不要皮,發揮近水樓台先得月的精神,秉著兔子也吃窩邊草的傳統,泡不成功,誓不罷休!
可是還沒等梁金宅再接再厲,一隻柔柔膩膩的小手忽然從他的背後伸了出來,直接挽住了梁金宅的右臂,看著這隻熟悉的白皙小手,梁金宅一顆火熱的心猛地沉了下去,沉了下去,沉了下去。。。。。。
“她姓劉名莉,年方十九,,雖未婚配,但已有男友,喂,高大全,快過來啊,小莉在這裏!”易小蝶巧笑嫣然地輕語了一番,然後來了個千裏傳音,一個長得方方正正的男孩立刻從人群裏閃了出來,對著易小蝶和梁金宅友好地笑了一下,就摟著劉莉HAPPY去了。
我靠,這年頭內女怎麼都名花有草了!梁金宅臉色青青地目送佳人遠去,然後回過頭來,惡狠狠地瞪向了易小蝶,這死丫頭片子,不是說她今晚上不來參加舞會了嗎!
“宅哥哥,你不是說你晚上有事,不能來參加舞會了嗎?你不會是騙我吧!”易小蝶瞪大了雙眼,配上大大的黑色眼鏡框,更顯得天真文靜,但是她問的問題卻一針見血,直指要害。
“啊,這個,我晚上又沒事了,所以隨便來轉轉,嗬嗬,來轉轉!”梁金宅有點弱弱地辯解道,周圍已經有好幾道目光不善地看過來了。債哥哥、債哥哥,我欠你很多錢嗎!死丫頭片子,那麼大嗓門,一副委委屈屈的樣子,當老子是花心蘿卜負心漢啊!咦,周圍這些家夥竊竊私語什麼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