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威沒有讓陳誌離開,隻是給了一些錢,放他幾天假,陳誌身上的傷雖然不不會死人,出去見人還是有傷大雅,幹脆做個順水人情,讓他好好休息,磨滅一下這幾天的怨氣。
季晨坐在辦公室裏,已經是晚上十點了,局裏的人都下班了,剛看完手裏的案件,他揉了揉眼睛,腦海卻出現了黃忠的影子,他跟在自己身邊很多年了,沒想到爬上了所長的位置後,卻遭到了這樣的重創。
他收拾了一下桌麵準備下班,旁邊的手機震動起來,他拿起手機,看到短信的內容後,立馬跑下了樓,邊跑還邊脫警服,來到帕沙特旁邊,打開了尾蓋,把衣服扔了進去,拿出一件便裝穿在身上。
陳誌回到了三不管地帶的出租房,這裏的人生活過得很是愜意,並沒有那些燈紅酒綠的生活一樣,一到晚上,那些開商鋪的就可以準備關門,每人過得很是平淡。
陳誌出現在這裏,他住的這棟全都是廉住房,幾個外地找工作的人看了陳誌一眼,抱著事不關己的態度,繼續坐在門口旁邊打著撲克。
陳誌上了樓,拿出鑰匙打開了門,裏麵沒人打理,角落布滿了灰塵,好一會,他把房間收拾了,坐在床上,看著天空板發呆,這幾天實在過得太累,不知不覺的就睡了過去。
一輛帕沙特來到了三不管村,直接停在了陳誌樓下,季晨下了車,從車上拿出手槍別在後麵,他調查了好久,才把陳誌的住所給查清楚,而且還特地找人裝了攝像頭,時刻關注著陳誌的一舉一動,好幾天,終於讓他看到人影,但卻不是他發現的,而是房東打電話發短信來的。
他雖然裝了攝像頭,但始終沒有人看著那麼好,房東很是好騙,息事寧人一直都是她想要的,被季晨一恐嚇,立馬相信了陳誌是犯罪嫌疑人,還得知了他手上有幾條人命,房東立馬不淡定了,知道季晨是警察,立馬信誓旦旦的說配合警方調查,現在看來,並沒有讓季晨失望。
他上了樓梯,來到了陳誌的房間門口,輕手輕腳的推著陳誌的房門,房門反鎖著,這是他早就預料到的了,他摸向後麵的手槍……
季晨剛從車上下來上了樓,一輛麵包車就出現在了帕沙特麵前,車上下來四個男人,眼神看上去並不友善,旁邊坐在曬月亮的老頭和老奶奶,看到這幾人也上了樓,心想肯定有事情發生,隻好互相摻著離開。
這四人的速度很快,一下子就來到了陳誌住的樓層,剛來到,就看到了季晨手上拿著槍,正描著那鎖,顯然就是準備開槍打爛那個鎖,他聽到了腳步聲,向左邊望了過去,看到四人來者不善看著自己,前麵的兩人已經把手伸在後麵,作為資深的警察,季晨一眼就看出來了,這是掏槍的姿勢。
季晨已經沒有時間問清對方是敵是友了,這裏是三不管地帶,魚龍混雜,而陳誌這些日子的風頭正勁,惹上仇家也很正常,這些人二話不說就準備掏槍,顯然好不到哪去,作為警察,當然在要把對方遏止在出槍的時候,甚至讓他們沒有拿出槍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