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常威竟然不懂你的好,那就讓我來疼你。”
甜言蜜語一直都是女人的軟肋,陸家惠也不例外,被連樹青這樣一提醒,常威以前種種都湧上了陸家惠心頭,她抬起頭看著連樹青陽光的臉,天真的問道。
“你會對我負責嗎?”
連樹青肯定回答著,吻了吻陸家惠的額頭,把她摟的更緊了,陸家惠露出了甜蜜的微笑。
把陸家惠拿了下來,連樹青整個人說話都大聲了,這幾天來回的纏綿,讓他頂替了陸家惠的地位,在常威麵前,陸家惠還是陸家惠,但在自己小弟麵前,陸家惠就像一個小女生,對連樹青維諾是從,這天兩人剛纏綿完,陸家惠趴在了連樹青xiong口上,聽著他那情話,接著連樹青話鋒一轉,問陸家惠想不想把常威給搞下來。
這話說出來,連樹青能清楚的感覺到陸家惠身ti震了一下,連樹青隻是試下她的態度而已,看到這個結果後,也就沒再說了,陸家惠卻抬起了頭看著他。
“常威可是熊貓哥的左膀右臂,要是真把他搞下來了,熊貓會放過我們嗎?”
連樹青聽懂了陸家惠的意思,合著都是怕身後的熊貓,陸家惠說出這話,心裏對把常威搞下來是沒有問題了,隻是過不了熊貓那關。
“現在這個社會,隻要能辦事,就能上位,我們隻要做的比常威好,做的比常威大。每個月上交的錢比常威多,熊貓肯定不會管這些的,再說我們都是做這些的,難道你就想這樣一輩子跟我過,不想為以後想一下?”
連樹青的話句句在理,主要還把兩人的未來給搭了上去,陸家惠也算是個缺愛的人,這些年的日子,她也是孤家寡人過來的,現在和一個男人說起了未來,她當然不想錯過,問他要怎麼做。
“這事情急不來,常威的錢主要就是賣bin毒,那我們就可以從這裏下手,把他的客源給截下來。”
這幾天陳誌待在會所裏,每天過著遊手好閑的生活,晚上就跟著常威喝酒唱歌幹活,他也注意到了,每個星期三他都會離開會所,而且一去就是一天,隻帶了兩個信得過的人,其餘的日子都在了會所。
常威坐在辦公室裏,他對麵坐著一個戴著眼鏡斯文的男子,後麵站著兩個保鏢,那斯文男在筆記本電腦敲著鍵盤,不一會兒,就告訴常威,這兩個月的貨出的比較少,已經跌了百分之三十,這情況是從來沒有遇見過的。
這些生意都是穩賺不賠的,現在的生活壓力緊張,所以客流量隻會增多,難道是被孔田給截住了?常威一開始隻能這樣想,因為他實在找不出其他理由了,後麵保鏢的電話響了起來,保鏢接通了電話,露出了一絲緊張的神色。
“威哥,金色會所被人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