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陽區已經重心洗牌了,孔田和常威是完全兩個不同的人,他比較相信風水,他認為秦子龍的以前的地理不好,所以並沒有接下他的深夜酒吧,而是另外找了個場所,在仲陽區的中心,他早就打通了關係,即使在市中心,生意並不受影響,反而更加的好。
陳誌去的那個地方就是孔田在仲陽區的大本營,招牌打的是零距離會所,來到樓下的時候,陳誌打開了車門,已經是淩晨了,生意依然火爆。
其他人陸續下車了,剛準備從車上拿下家夥,卻被陳誌給製止了。
“留下輛車,你們先回去。”
這話說出來,在場的小弟立馬七嘴八舌的問著,看到陳誌意誌堅定,也不敢多問,出來的時候,常威就已經說了,辦事的時候,全都是以陳誌為中心。
其他人沒有再說什麼,十來人硬是擠上了一輛車,看到車走遠了,陳誌點著了一根香煙,從袋子裏拿出一把彈簧刀,看來今天,不搞點大動作,回去很難交差了。
陳誌戴上了口罩,會所裏本來就是公共場合,那些服務員也沒有說什麼,這裏各種會所都有,陳誌看著電梯裏的引導,還是選擇了酒吧,那裏人多人雜,要說鬧事,那裏就再適合不過了。
四樓的酒吧已經鬧翻了天,對著那些穿著的美女,陳誌已經是沒了興趣,一個服務員走了過來,問陳誌幾個人,是否需要什麼。
“先來杯啤酒。”陳誌說完,看到那服務員眼神帶著鄙視,轉身離開後,好一會才端了一杯啤酒過來,放在了陳誌麵前,剛轉身就要離開。
“我不缺錢,過來隻想溜冰。”
酒吧的音樂很大聲,燈光很是耀眼,但服務員的耳卻變得異常的靈敏。
陳誌說完,發現服務員轉身過來了,眼神也變得不對勁了,看著陳誌帶著口罩,這些東西一般都是熟客介紹的,外人很難拿到,這個服務員已經來了好些日子了,一直都沒有拉到客戶,他有個兄弟,進來沒多久,已經拉了好多下線,工資已經翻了幾番,而他自己,還是個送茶水的。
對方雖然不肯露臉,但這個服務員還是不太甘心錯過這樣的機會,陳誌看到這情況,從口袋裏早就準備好的一萬塊錢丟在了桌上,告訴他,隻要事成了,這錢就是他的了,拿貨的錢另外再算。
看到對方出手闊綽,男服務員立馬不淡定了,對他說了句等我一下,也沒有拿陳誌的錢,直接走進了人群裏。
那服務員隻是個小嘍嘍,他立馬找到了他的兄弟,他兄弟雖然也不是什麼大人物,但這幾個月也出了不少貨,在眾多的服務員裏,也算是個有點本事的人了,那服務員把來龍去脈告訴了他,不一會,就問他覺得怎樣。
“不是我不肯,隻是田哥已經發下話了,生客不出,怕惹到了白道的人。”
服務員的兄弟長得瘦不拉幾的,心裏也不太甘心把這個買賣給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