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錯,就是兩個男的...”年輕醫生剛準備詳細的說陳誌兩人的外貌的時候,感覺背後有些聲音,回頭還沒看清來人的時候,就被陳誌一拳給打暈了。從他身上拿到了他的車鑰匙。
醫院已經不能待了,陳誌找到了手術室,從裏麵拿出了鑷子和刀,把李曉東扛出了醫院,值班護士雖然有疑問,但始終不敢去攔他,心想總算送走這個瘟神了。
陳誌把李曉東放到了後排,自己上了主駕室,這車是三缸的夏利,還是四檔變速箱,陳誌熟練的踩下離合,掛上了當,油門一踩,車子反應還是挺好,一溜煙的出了醫院。
陳誌對這一帶不熟悉,根本找不出其他醫院,而李曉東一直處於昏迷不醒的狀態,還時不時的傳來痛苦的呻吟。陳誌怕麻醉藥失效,隻好把車開到了一條小路上,把李曉東抬到車前,拿出從醫院帶出的鑷子和手術刀。
李曉東中槍的地方是在右邊胸口,陳誌把他的衣服給撕了下來,看著中彈的地方,因為一開始沒有止血的緣故,胸口下麵全是血跡。
李曉東現在還在麻醉狀態,陳誌知道不能再拖下去了,拿起手術刀,用火機點著了地上的木枝,烤了一分鍾左右,慢慢的把刀割開了那個傷口......
李薇芳一晚都沒睡好,陳誌和李曉東還沒回來,李鐵柱也是,一晚就在那裏擔心,嘴裏來回說著造了什麼孽。
天已經亮了,陳誌看著旁邊的李曉東,他已經暈了五小時了,好在他呼吸均勻,陳誌這才斷定了他沒事。
咳咳咳
李曉東咳嗽了幾聲,小聲的說了句水,好在夏利車上有礦泉水,陳誌拿了一瓶,扭開蓋子慢慢的喂著李曉東。
李曉東醒了,陳誌知道再躲下去不是辦法,現在他的辦法選擇報警。
老城鎮派出所,陳誌開著夏利出現在這裏,兩人剛一下車,就被幾個警察給圍了起來,陳誌雖然不知道自己犯了錯,但知道如果襲警,就真的渾身是嘴都說不清了。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說話的是人群中出來的一個瘦小的男警察,看著陳誌和李曉東,說了句拿下。
陳誌雖然沒動手,但嘴上還是沒有停下,告訴他們我們是來報案的,憑什麼抓我們。
“我就問你,你身後那輛車是不是你的。”
男警察這麼一問,陳誌說不出話來了,這車確實是自己偷的。
“我們先不說這輛車怎麼來的,我現在隻想告訴你們,現在有人受了槍傷,立馬要立案。”
男警察聽完後,看了一眼旁邊的虛弱的李曉東,發現和陳誌長說的一樣,立馬叫警察送他去醫院,看到李曉東上了車,陳誌也跟著警察進了派出所。
陳誌一進派出所,一個警察拿出手銬,正準備鎖住陳誌。
“昨天彩票又沒中。”一個男人的聲音傳到了陳誌的耳朵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