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整棟大樓再次傳來了嚎叫聲,男子看著連把都進去的彈簧刀,撕心裂肺的喊著,一個站立不穩直接給倒了下來,疼歸疼,但他目光如炬,撿起地上的另外一把彈簧刀,爬向了陳誌。
雖然整把刀插進了對方的小腿,但還是阻止不了他那剛猛的攻擊,陳誌被他踢到了頭,整個人都暈了過去,此時已經沒有任何反擊之力的躺在那裏。
男子爬到了陳誌的身邊,腿上依然是鑽心的疼,即使這樣,在他拿起彈簧刀的時候,嘴角還是露出了勝利的笑容......
陳誌迷糊的從夢中醒來,刺眼的手術燈光讓他睜不開眼,等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旁邊隻坐著李薇芳。
“你醒了。”李薇芳發現陳誌睜開眼了,立馬湊了上去,陳誌聞著她身上散發的香水味,整個人都精神了好多。看到李薇芳雙眼通紅,整個人憔悴了不少,陳誌一想就知道肯定為自己哭過。
彪子提了兩袋水果走了進來,打破了兩人獨處的機會,彪子是個粗漢,哪裏懂人情世故,隻知道陳誌醒來,咧開嘴大笑,立馬去削蘋果。
“我躺了幾天了。”陳誌問。
得知自己已經躺了五天了,陳誌這才想起,問李大剛他們有沒有事,就要爬起來看他們,卻被李薇芳給按住了。
“他們沒有事,你還是好好養身體吧,等下聽到你醒了,肯定會過來看你的。”
得知陳誌醒了,文武鬆立馬趕了過來,李薇芳倒也懂,看到兩人欲言又止,找了個借口出了病房,順手關上了門。
“五人都被拘留了,但是卻問不出什麼,也沒交代到底誰指使他們。”文武鬆率先說到。
“這還用想嗎?肯定是蔣家文幹的,這人想斬草除根,知道你住院了,肯定不會放過你的。”一旁的彪子說著,提起蔣家文,他可是對他恨之入骨,整個人都咬牙切齒。
這兩天發生的事可是忙壞了季晨,全都是發生在了瀝橋鎮,這讓他頭疼的要死,聶楓直接向他施加壓力,要他盡快破案,到底是因為什麼而發生,還提議要把陳誌收押,不然又要鬧出更大的事情。
在陳誌昏迷的那段時間,季晚每天都往醫院跑,她是打著警察辦案的旗頭來的,一般人還真不好阻攔,但每次來都買了大量的水果。得知陳誌醒了,她嘴角露出了笑容,把警服給脫了下來,換上了小清新的衣服,打著的士來到了醫院,剛到門口,就遇見了李薇芳。
女人的直覺很準,李薇芳看著季晚,這哪裏是警察辦案的妝容,雖然她和陳誌沒有什麼關係,隻是朋友,但看到季晚每天過來,她心裏總感覺不舒服,所以攔住了就要進醫院的季晚。
“陳誌剛醒,他現在正和鬆哥談事情,談完後要休息了,你還是別進去打擾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