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誌哥,我想跟著你幹,不回學校當破保安了。”楊偉光說完看著葉照和勞龔,叫他們回去收拾東西,早點搬回學校去。
這話說出來,引來了兩人的不滿。
“我也是,打算跟著誌哥幹了。”勞龔說完看著葉照,葉照也接著說了句我也是。
陳誌知道他們都是些老實人,自然不忍心讓他們扯上這些,知道敷衍打發不了的,幹脆換了個方式告訴他們,進學校保安隊,一樣都是他的兄弟,而且讓他們回去,找回曾經丟失的麵子,也已經和校長談好了,完全按自己的意願管理,工資是原來的翻倍。
聽到陳誌這麼說後,心裏平坦多了,也不再強求留下來了,各自搬著東西回到了原來的宿舍。
文武鬆幾人都和蔣家文打過交道的,他的為人算是一清二楚了,十足一個笑麵虎,陳誌也同意了他們的意見,都開始招兵買馬,不過他的要求有些不同,就是不要那些未成年的,理由是不好管教,但加薑濤他們心裏明白,就是不想讓他們那麼早走上不歸路。
單雄第二天回到了所裏,昨天喝的有點多,頭現在還有些疼,坐在辦公室裏,單雄揉了揉太陽穴,心裏有些不安,沒想到自己日夜所思想搭上書記和區長這條線,竟然通過了蔣家文給搭成了。
“所長,你找我。”一個高高瘦瘦的男警察走了進來,看著單雄,從口袋裏拿出中華煙給他點上了。
“雄哥,你說事。”
華少被判刑了,在蔣家文的安排下,隻給判了三年,即使這樣,蔣家文還是氣不過,安排了人,準備把瀝橋鎮的地盤給收了回來。
淩晨三點,瀝橋鎮的酒吧正在營業,幾個小弟還在下麵抽著香煙打著桌球,昏暗的路燈,照亮著寂靜的道路,一群悠長的身影正靠向那幾個打桌球的小弟。
其中一個小弟聽到了腳步聲望了過去,看到黑壓壓的一片,手中的香煙也沒興趣抽了,直接給扔掉了,用手碰了碰旁邊正在打王者的男子。
“哥。”
玩手機的男子罵了一句,感覺他的語氣不對勁,一抬頭望了過去,一根棍子正向他飛了過來,他急忙躲了過去,這回看清了,四五十人,手上拿著鋼管砍刀,正往酒吧慢步的走來。
“走啊。”男子大喊一聲,急忙的跑上樓報信去了,幾個打著桌球的男子拔腿就跑,卻被幾人給追上了,對著他們就是亂砍,嚎叫聲立馬打破了寂靜的街道。
蔣家文手上不乏打手,都是些要錢不要命的,四五十人匆匆的上了樓,直接把客人給趕了出去,緊接著就把場地給亂雜一通,遇到對方的人,就直接一頓亂砍,這樣的陣勢,也嚇壞了酒吧的人,還沒拿出家夥,就被對方給打趴下了。
一晚上,陳誌在瀝橋鎮的酒吧就垮了,蔣家文也沒有接手,直接就是破壞,用他的意思來說,就是不差這點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