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資金,做事自然方便多了,薑濤也全身投入了建築之中,看到多年的燒烤攤被拆了,心中多少都會有不舍。
“怎麼了,後悔了?”陳誌問薑濤。
“沒有,隻要能把細哥的地盤給搶回來,我做什麼都無所謂。”薑濤說的信誓旦旦,陳誌都不知道死去的細條給薑濤灌了什麼迷魂湯,能這樣讓他死心塌地。
孫有才逃跑了,華少變得規規矩矩的,掙不到錢,下麵的人當然不樂意了,而聽到對麵薑濤又開酒吧,幾個小老大立馬找到了華少開緊急會議。
“華少,這樣下去工作就沒法開展了,兄弟個個都喝西北風了,”說話的是坐在華少旁邊的理著光頭男子,長得虎背熊腰。
“那個薑濤不僅放出來了,而且還在我們對麵開起了酒吧,這明擺的不是打我們的臉嗎?細條死了,劉犇也不在,我們還怕他幹嘛。”
這些話一說,其他人立馬附和著,華少默不作聲,孫有才跑路的事情弄得人心惶惶,就連他老哥老蔣都叫他出去躲躲,第一次聽到薑濤要開酒吧的時候,他就有想過殺人滅口,可他也聽到風聲,背後支持他的是新任所長季晨,而酒吧的所有人,則是陳誌,現在手下的人逼得很緊,既然明的不行,那就幹脆來暗的。
薑濤一早就來到了酒吧,剛裝修好的招牌已經被人給扔到了地上,牆壁上都刷滿了油漆,立馬把消息告訴了陳誌。
“看來要找你的好朋友聊聊了。”陳誌在電話裏說到。
季晨當上了代理所長,上麵也直接配了車,六點下了班,早早就來到了薑濤約好的小飯館。
小飯館麵積不大,直接在外麵掛起一個帳篷,擺著幾張桌子,季晨剛坐下來,老板娘就過來招呼,點了幾個小菜後。就發現了薑濤的身影,唯一不同的是,旁邊出現了一個不該出現的人。
“你好,季所長,我們又見麵了。”陳誌坐了下來。
季晨看了一眼薑濤,心裏確實佩服陳誌,短短半個月,就把薑濤給拉了過來,反而借著薑濤把自己給牽連進來了。
“說吧,要我做什麼?”
陳誌莞爾一笑,很是客氣的反問季晨。
“你是官,我是民,我還能要求你做事?”
“你這人我也琢磨透了,一點都不會吃虧的,不然薑濤怎麼會那麼快就站在你那邊了,今天約我出來肯定不會空著手回去。”
季晨剛說完,薑濤接過了話。
“季所長,我們的酒吧還沒正式開業,華少就已經 蠢蠢欲動了,剛上的招牌被人家拆了,你之前答應我的,我幫你對付華少,我的一切條件你都答應的。”
“說吧,隻要我力所能及。”
“我希望你每天早晚各一次都去掃蕩華少的酒吧,而且加派人手幫我的新酒吧守夜。”
薑濤的要求不算過分,但由始至終,都是薑濤在說話,季晨點頭答應了,陳誌站了起來。
“謝謝季所長,這頓我請了,你慢慢吃。”
薑濤跟在了陳誌後麵,離開了小飯館,季晨夾了一根剛上來的青菜放進嘴裏,看著陳誌的背影,這人果然不簡單,從始至終,都沒有求過自己,要是以後真出了什麼事,完全可以撇開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