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方若苒見到二人聊起話來卻是不耐煩,忙道:“喂,說完了沒有,可以走了嗎?”
“往哪裏走?”邵亭偏過頭,問道。
“呃……”東方若苒也不知道,不過她卻很聰明。看著仍舊在地上痛苦翻轉的劫匪頭子,忙問道:
“大個子,知不知道芳閣怎麼走?”
“不、不知道……”劫匪頭子含糊道,說話顯得漫不經心。
東方若苒看他如此敷衍的回答,心裏一怒,一拳猛得捶打在了地上。平整的土地便生出一個凹進去拳頭大小的土坑。
“知不知道?”
“知道、知道……”
劫匪頭子痛哭的聲音已經沒有了,看著東方若苒,眼裏充滿了恐懼。
劫匪們還在身後痛苦的喊叫,邵亭三人卻已經繼續上路,揚了揚手裏粗布縫製的小包,邵亭的臉上滿是高興。
錢,是人們喜歡的,特別是這種不勞而獲的錢!隻是苦了身後那群賠了夫人又折兵的劫匪了。
……
張小二是店裏的夥計,負責給店內居住的客人端茶送水。這是一個美差,有時候客人的打賞賞錢已經快抵上他一個月的工錢了。
此時腰間鼓鼓的他正端著一盆熱水往客人的房間走去,他的臉上寫滿了高興,因為這個客人已經讓他有了一個月的工錢。
“客官,你的水來了!”
輕輕的敲門聲響起,屋內卻遲遲沒有傳來響應。張小二頓了頓,又敲了敲門:“客官,你要的熱水來了。”
屋內,還是沒有任何回應!
奇怪,難道客人沒在屋內?張小二看著手裏的水盆,有些為難,不知道該不該離去。疑惑的他,最終還是將手裏的水盆放下,眯著眼睛透過門縫往屋內望去。
門縫很窄,眯著眼睛也隻能看清楚一條線。張小二的眼睛在門縫不斷上下移動,想要看見些什麼。
遝的一聲,張小二覺得自己臉上似乎有什麼東西滴上去了,忙抬頭,用手摸去。
黏黏的感覺讓張小二知道這不可能是水,舉到自己的眼前一瞧,手上一片血紅。
“血、血?”
張小二忙抬頭瞧去,卻瞧見門縫的上麵正緩緩流著一股鮮紅的液體。
“血、血……”
張小二是一個膽小的人,看到這一幕麵色已經是一片煞白,腳下一顫,跌倒在地,打翻了地上的水盆。
“張小二,你幹什麼了,想要將我的客人都嚇跑嗎?”
老板氣喘籲籲的聲音響起,在樓下他便聽到張小二驚恐的聲音。待走到時,瞧見張小二一臉慌張的跌倒在地,也是一臉好奇。
同老板來的卻還有幾人,正是前來住宿的邵亭三人。他們跟著老板來這裏隻是老板帶他們去房間而已,畢竟剛才張小二沒在下麵。
“血腥味!”綰頃尋看著那扇門,麵色有疑。
伸手一推,推開了眼前的這道門,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麵而來。此時,店內的老板也知道定然是出事了。
邵亭三人忙往屋內警惕而去。進了屋,反身一看,卻是瞧見在門上方的石壁之上,一個中年男子屍體懸掛在上,而懸掛他的卻是一柄從胸口處插進去的寶劍。
綰頃尋看著打開的窗戶以及窗戶上的血紅腳印,忙道:“追!”
說完,他已躍身而去,邵亭二人忙緊跟其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