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寒滿臉黑線,難道自己留下的意義就是陪蘇落玩?若真是這樣的話,也太憂傷了吧。
當然陸寒也十分理解蘇落的激動,她們雖然家財萬貫,可卻十分孤獨。她們在學校內的課餘生活都被阿諛奉承之輩和追求者占據了,那些人蘇櫻、蘇落本能的不喜歡更別說交朋友了。
而學校外的生活則被關在別墅內當個美麗的金絲雀,走到哪裏都有人跟著,生怕有問題出現。
在她們十六歲之前為了防止有處心積慮的人通過騙取她們的信任而盜取公司機密,她們和陌生人說話都要通知管家,不然就不允許和那個人在此說話。
所以她們十六歲之前根本沒有一個朋友,甚至能在一起說上幾句話的人都少,通常情況下姐妹倆都是自己和自己玩,極少和別人玩。
這真是又可笑又可悲。
直到她們上了高中陸寒來到,這一切才發生的巨大的改變。一向管自己的非常緊的父親居然對自己不管不問。
撤去了所有傭人,把自己安排到一座新的別墅裏,讓自己自食其力,雖然那棟別墅被陸寒燒了。
這帶給了她們極大的麻煩,可也獲得無限的自由。她們體會了第一次走路回家,第一次擠公交等一些看似普通得不能再普通的行為。
而且有了陸寒的幫助,一切問題也迎刃而解了。在生活方麵陸寒幾乎了萬能的,幫助她們解決了不少難題。可以說陸寒是她們第一個朋友。
現在老朋友能留下來照顧自己,蘇落自然非常開心。蘇櫻也很是高興,不過她早猜到了陸寒實力非凡,絕對不是普通人,麵對陸寒保鏢的身份她表現的倒不是很激動。
“時間不早了,你們早點睡吧,明天還要上課呢。”陸寒催促道,盡心盡責的行使了自己保鏢加保姆加管家多重身份的職責。
“怎麼睡,我們隻要一個房間。”蘇落道。
“沒關係,我們可以一起睡。”
“什麼!?”蘇櫻不敢相信得看著陸寒,難道他真是個色狼,在媽媽麵前也敢亂說。
“我的意思是時間上我們一起睡,空間上你們在這裏睡,我去再開一間房睡。”陸寒急忙解釋道,剛才真是險啊,差一點就暴露出了內心真實的想法。
“這還差不多。”蘇櫻雖然想不通眾人為什麼不回家睡,可看見薑紅衫也沒有回去的意思便不再發問了。反正自己又沒有住過酒店,今天住一次就當體驗生活了。
陸寒當然不會告訴蘇櫻她十六歲的生日禮物被自己一把火燒了,不然就有一半的機率會被她吊起來打,還有一半機率是被她和蘇落一起吊起來打。
別看蘇櫻平時文文靜靜的,她生氣時可是一枚徹頭徹尾的暴力狂。陸寒親眼看見她把一條魚用刀剁成肉醬,然後跑到自己身邊可憐楚楚的說她害怕。
你害怕就放下屠刀利趕緊跑唄,你非要閉上眼睛把人家剁成肉醬,然後說你害怕,我看這條魚才是真的害怕····這畫麵,太有喜感了。
不過,蘇櫻生氣時,胸前那對呼之欲出的小白兔一蹦一跳的很是誘人。在不以犧牲自己的情況下,陸寒還是很願意看到蘇櫻生氣的,畢竟美人生氣時也很美。
陸寒走到酒店前台又重新開了一間房,隨便把兩間房的錢付了,反正隻是今晚暫時住這,明天蘇建文就會重新為自己安排住所。
“這也太貴了吧····”陸寒望著一千元的賬單咬著牙,流著血道。蘇建文真是坑爹,住他開的酒店居然不給免費。薑紅衫也是異常小氣,竟然也不幫自己付一下賬單。
一下損失一半零花錢的陸寒很憂傷,幸好薑紅衫今晚和蘇櫻、蘇落一起睡,為自己省下了不少錢。不然陸寒隻能拿個破飯碗去酒店門口創業去了。
“老板,消息傳回來了····”在一個富麗堂皇的辦公室內一位西裝革履的男子恭恭敬敬道。
“這麼樣,蘇建文的兩個女兒漂亮吧,若這次蘇建文不答應我們要求,我就把他的女兒糟蹋了。嘿嘿。”王昆天雙手背後,望著大廈外的絢麗燈火驕傲的道。似乎沒有聽出秘書不善的語氣。
“老板,我們的計劃沒有成功····”秘書錢橫小心的說道,生怕王昆天牽怒自己。
“什麼!”王昆天怒目圓睜,轉過頭來猛地朝辦公桌上一砸,一台精美的桌子瞬間折成了兩半,“你們這幫廢物,這點小事也辦不好!”
錢橫嚇得雙腿一軟,趴在地上請罪:“老板啊,不是我們太無能而是敵人太狡猾。我們精銳盡出,遇上武警都可一戰,怎麼可能會連兩個小女孩都拿不下。定是蘇建文打聽了到了我們要對付他的消息,從國外請來一支雇傭兵戰隊來保護他的女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