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天洪本想離開了。這裏的想采集的標本全到手了。再留下去已沒有必要了。多留了幾天,全是為了“破刀三式”。
如今,楚雄再也沒什麼可教的了。而後就靠自己去悟了。能否達到楚雄說的玄妙境界,這不僅要看個人的天賦,還得靠後天的努力。
他示意白娜等一下,他接通金名勝的電話,問他是什麼想法。其實,根本不用問,金名勝當然不想走了。
白族的美女如雲,他想走嗎?經此一別,Whoknows(天知道)什麼時候再來,能否活著回來還是一個未知數!
此次不好好的玩個夠,他是不會離開的。
正如殷天洪所料,金名勝說,至少還要玩個十天八天的才走,他現在正和好幾個美女做成人遊戲,問殷天洪要不要過去,倆人一起玩?
“色狼!”
殷天洪苦笑一聲,提醒金名勝,玩是可以,千萬不要當真,同時也得注意身體。當然,更不能留下後遺症。
“OK!”
電話裏傳來金名勝微顯喘息的聲音。同時,還傳來激情的呻吟聲,夾雜著好幾個女人輕佻的浪笑聲。
殷天洪怕白娜聽見,趕緊掛了電話,問她到底約了誰。難道不能等楚雄有空了再去。他最討厭的事就是陪女孩子上街。
那時和劉夢月戀愛,他總是以總總借口推掉。從不陪劉夢月逛商店,購物什麼的。他自己購物是買好就走。從不在商場多作停留。
哎!誰叫她是自己的小妹呢?就陪她一回吧!權當給自己放個假。殷天洪自來雲南之後,的確從沒有真正的放鬆心情出去走走。
……
白娜硬拽著殷天洪上了車,去了雲南的政治、文化、經濟中心的南詔古都大理。蒼山之麓,洱海之濱,南詔古國,佛道勝地。
“風花雪月”的大理曆史悠久、山川秀麗,蒼山洱海珠聯璧合,文明古都極具神韻,自然風光秀麗迷人,民族風情多姿多彩。
白娜拉著殷天洪四處亂跑,看任何東西都是走馬觀花。哪有心思靜下心來真的購買。殷天洪雖覺得她有點怪怪的,卻也沒有想那樣多,順從的陪她四處亂躥。
快中午12點了,白娜拉著殷天洪去了洱海公園,賴在情人湖畔不走了,說她約這定的人在這裏等她。
倆人左等不見人,右等也不見人。殷天洪快要去失耐性了。白娜突然接到那人的電話,說有事擔擱了,大約要下午兩點過才能來。
希望白娜願望一二,四處去轉轉。看看大理的秀麗景色,也是人生一大樂事。品嚐大理的美食,更是一種享受。
大理小吃,小鍋粉絲和米線、雪白小米糕、破酥粑粑、熱豆粉、豆花、卷卷、蒸糕、粉粑等地方小吃,在大理古城各小食攤均可吃個夠。
喜洲粑粑,即麥麵烤用,重油分層,加火腿丁,用栗炭火吊爐烤,味極佳。各食品店均可品嚐……
說到吃,白娜可以說上幾天幾夜,殷天洪聽的流口水。咕的一聲吞了一口口水,要白娜帶他去吃破酥粑粑。
的確如白娜所說,大理美食四處可見。他們出了洱海公園,沒有走幾步有找到了破酥粑粑的美食店。
裏麵的人很多。除了一張桌子之外,其它的桌子全坐滿了人。殷天洪明知那人有古怪,可他也是不信邪的人。
拉著白娜直奔那人的桌子。但是,他倆人還沒有到那人桌邊,卻被店裏的服務生阻止了。年輕人悄悄的告訴殷天洪。
那個獨占一桌的年輕人,天天來此,並訂了那個位置。任何時候不準別人坐那張桌子。否則,他就燒了這個店。
數番折騰,老板最終折服了。同意年輕人的古怪吩咐。天天把那張桌子留給他。年輕人開始是天天天來此,後來就隔三差五的來此。
有時是為了吃破酥粑粑,有時隻在那裏坐坐,看樣子,好似在等人。可是,沒有人知道他在等誰,也有人敢問。
後來,終於有人打聽出來了,這個年輕人姓白,叫白欣然。出生豪門世家。天天在此等候,隻是了為一個隻有一麵之緣的女孩子。
他不知道那女孩子是誰,對她一見鍾情。卻無從找起,隻好用守株待兔的方法在此死等,希望有一天,那個女孩子再來這裏吃破酥粑粑。
同時,他還把那個女孩子的樣子告訴了店裏的人,如誰發現那個女孩子,並告訴他,就可以得到10萬元RMB的巨額報酬……
“我找到了!”
服務生驟然停止向下說,雙目落在白娜臉上,比哥倫布發現新大陸更興奮,歇斯底裏的尖叫著,側身撲過去,想抓住白娜。
殷天洪神情一怔,難道那個白欣然要等的人就是小妹。這可能嗎?天下竟有這樣癡情的年輕人。
服務生的動作證實他的猜測。身形微閃,殷天洪立即擋住了他的去路,正待沉聲吼問,卻驚動了角落裏的白欣然。
“你終於來了,你可知道,我等了你快一年了。”
白欣然無視於眾人的存在,眾目睽睽之下,激動的就要撲過去抓白娜的小手,零距離的訴說他的相思之情。
“先生,請你自重!”
白娜宛若輕靈的百鴿,輕巧的避開白欣然的急撲,躲在殷天洪背後,大聲提醒白欣然,大家素未平生,如此動作有失禮儀。
“你是因為他才不理我?”
白欣然手雖指著殷天洪,目光卻一直停在白娜的玉麵上。眼中們著可怕的寒光。一種看見的力量正慢慢的在空氣裏彌漫。
“先生,你喝多了,對不?”
殷天洪並非什麼善男信女。自被瘋牛兩次刺傷之後,體內似乎多了一種不屬於自己的東西。那是一種狂野的衝動與噬血的殘暴。
他把白娜看作自己的親妹妹,任何人想找她的麻煩,或者說傷害她。那麼,必須踏著他的屍過去。否則,休息傷害白娜一根頭發。
“土包子!滾一邊去!”
白欣然的神情轉得好快,與和白娜說話的神情截然不同。陰森生硬,宛若從牙縫裏擠出來的一樣。
他斬釘截鐵的說,如果殷天洪不讓開,無知的阻止他向白娜傾訴相思之情。他勢必會廢了或殺了殷天洪。
第19章破刀三式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