晴兒,你的心到底是有多恨沫沫,就見不得她好過?嗯?”
杜肖晴被杜忠國的話震驚,她的身子幾乎快要站不穩,一點一點朝後退去,不停地搖頭,否認。
薑月茹擔心女兒因為任性得罪杜忠國,畢竟女兒好不容易才進了杜氏,以後他們一家三口的好日子,還要靠她女兒。
隻是那條蛇是怎麼回事?難道真的是她女兒做的?
薑月茹急忙上前問道:
“晴兒,沫沫房間的蛇真是你放的?”
杜肖晴沉默不語,急得薑月茹直跺腳,“你傻呀,孩子,你怎麼能幹出這事來?”
她並不是責怪女兒在杜璃沫房間放蛇,而是怪女兒做事太衝動。杜宅連一隻蒼蠅都飛不進來怎麼可能會有蛇?家裏除了他們一家,誰還會害杜璃沫,她女兒這不是明擺著送把柄給人家嘛!
想到此,薑月茹焦急的對杜肖晴道:
“晴兒,快跟你大伯道歉。”說著又衝杜忠國和杜璃沫尷尬的笑道:
“那個,大哥,晴兒性子直,不懂事,還請大哥別跟她一般見識。”
說完,看向杜璃沫,道:
“沫沫啊,晴兒她可能是和你開玩笑,沒想到嚇著你了。因為害怕被你爺爺責罵,所以嚇得沒敢承認。你看,那條蛇當時不是也看了嘛,是沒毒的。她沒有別的意思,你別往心裏去啊。”
話音剛落,杜肖晴卻開口對薑月茹說道:
“媽媽,你不用替我求情,不用跟她道歉。我不用她做濫好人!”
如果不是她在大伯跟前說了她的壞話,大伯怎麼會揪著這件小事不放,如果不是她多嘴,她杜肖晴又怎麼會被大伯打了這一巴掌?如果她不在杜宅,她杜肖晴又怎麼會是現在這副狼狽的模樣?這一切,都是杜璃沫給害得!
杜璃沫聽到杜肖晴的話,身子怔了怔,臉上帶著僵硬的笑容,也懶得再多管閑事,她對杜忠國道:
“爸爸,過去的事情就讓它過去吧,我還有事,先回去了。”
杜忠國皺眉,“回去?這麼晚了,就留在杜宅吧。”
杜璃沫苦笑:“不了,爸爸。別墅那兩隻狗還沒有吃飯,我得回去喂它們。這裏,我也住不慣。”
“走吧,爸爸送你過去。”
臨走時,杜璃沫在杜肖晴身旁停留了一會,她對杜肖晴說道:
“晴兒,收手吧。你放心,我永遠不會進杜氏,爺爺年紀大了,不要再惹他生氣了。”
“哼!管好你自己!我怎麼樣,用不著你操心!”
杜璃沫也不再多說,坐上了父親的車很快離開了杜宅。
見杜忠國離開,薑月茹和杜忠良瞬間癱軟坐在沙發上,杜忠良瞪著女兒,恨鐵不成鋼的教訓道:
“晴兒,你幹的這都是些什麼事?啊?沫沫再怎麼說也是你姐姐,你怎麼能給她臥室扔條蛇呢?”
別說杜璃沫當時嚇的半死,就是杜忠良自己,現在想想當時的情況,脊背都一陣寒意。他想不通,自己這女兒到底從哪學的這些歪門邪道!
薑月茹瞪了一眼杜忠良,又看向女兒,語重心長的提醒她:
“晴兒啊,你別怪媽媽說你,以後做事一定得動動腦子,你把杜氏的策劃案偷偷給了牧洋,這樣對杜氏不利,對你也是威脅。你這孩子,怎麼就鬼迷心竅了呢!”
杜肖晴想到牧洋答應她的事,也懶得和母親解釋。隻要能除掉杜璃沫,她做什麼都無所謂,而牧洋,隻要杜氏近期的策劃案和新產品的配方,就答應幫助她,她又何樂而不為呢?大不了被大伯教訓一頓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