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淩楓把杜忠國帶來的東西放進儲物櫃裏,端正的現在一旁盯著杜璃沫和她的父親杜忠國。

覺得有些不自在,杜璃沫眼神示意陸淩楓先出去,可是我們的陸首長仍舊端正的站在一旁,根本沒有要出去的意思。眼前這可是他未來的嶽父大人,他可不想錯失和嶽父交流的的機會。杜忠國看到自己女兒對身後的陸淩楓擠眉弄眼,一臉不悅的叫道:

“沫沫!”

“啊?爸爸,怎麼了?”

“你在做什麼?”

“沒幹什麼。嗬嗬,爸爸,你怎麼來了?爺爺今天上午剛走,我已經沒什麼事了,過兩天就可以回去。”

杜忠國伸手摸了摸杜璃沫的額頭,“沒事就好,聽你爺爺說你受了傷,爸爸這一顆心都不安。還好你沒事。”

杜璃沫對父親露出一副調皮的笑容,正要開口說話,被陸淩楓搶了先:

“伯父,我想過兩天把沫沫接到笆籬別墅養傷,這次為沫沫做手術的醫生是我的私人醫生,藍天,他很熟悉沫沫的傷情。”

杜璃沫詫異的看著陸淩楓,他怎麼知道她在笆籬別墅住?還有,他說的接到笆籬別墅是誰的別墅?難道他在笆籬別墅也有房子?

陸淩楓接收到杜璃沫的眼神,笑道:

“剛好,我住在沫沫隔壁,可以照顧她。”

杜璃沫聽到陸淩楓的話,差點噴血,他住在她隔壁?什麼時候的事?她記得她回來的前一天,糖寶去她別墅拿東西的時候,隔壁那棟別墅裏還是空著的。

她突然覺得眼前的這個首長太可怕了!竟然就這麼神不知鬼不覺的住在了她隔壁。想到他說,去笆籬別墅養傷,那不是羊入虎口嗎?忍不住打了個哆嗦,杜璃沫隻能指望自己的父親了。

可是,當聽到父親的話時,杜璃沫突然覺得這個世界沒愛了。

隻聽到杜忠國回答:

“如果這樣,也好,你和沫沫之間的關係,你們自己處理,沫沫住在杜宅總說住不慣,笆籬別墅離杜宅不遠,想回去了隨時都可以回去。你叫什麼名字?”

陸淩楓笑答:“陸淩楓。”

杜忠國在商場摸爬滾打了這麼多年,什麼人沒見過,他看得出,陸淩楓不是一般人,女兒的眼光很不錯。雖然有點介意他臉上的傷,不過,等消腫了,應該很快就會恢複。他抬手拍向陸淩楓的肩膀,隻是下手有點重,一不小心拍到了陸淩楓受傷的右肩,杜璃沫看到父親的動作,為陸淩楓心疼一分鍾,她想開口叫父親鬆手,可是收到陸淩楓的眼神又閉口不語。

陸淩楓咬緊牙關隱忍著劇痛,直到杜忠國的手放下,開口對他說:

“陸淩楓……嗯,名字不錯,人長得也不錯,好好和沫沫相處,要是讓我知道你惹她生氣了,別怪我不客氣!”

杜璃沫無語凝噎,碰到這種父親和這種所謂的男朋友,她實在不知道該說什麼的好。

陸淩楓介紹完自己,杜忠國似乎很欣賞這個年輕人,兩個男人坐在病房裏聊的熱火朝天,從軍隊聊到經商從興趣愛好聊到杜璃沫,忘我的兩個人把杜璃沫丟在一邊,不理不睬。杜璃沫無奈,隻好閉上眼睛,慢慢睡去。睡前,她無力哀歎:

都說三個女人一台戲,這兩個男人,戲份足啊……哎……

另一邊,紫馨花園小區,楚誠開著陸淩楓的豪車,停在糖寶家樓底下,他斜靠在車前,拿起手機,迅速找到糖寶的電話號碼撥了過去,糖寶窩在被窩睡得正香,手機鈴聲突然響起,她的頭鑽進被子裏,一隻手伸出來接了電話,按了擴音,把手機扔在一邊,手重新塞回被窩,一切準備完畢,糖寶閉著雙眼,聲音帶著幾分慵懶,開口問道:

“誰呀?”

楚誠有些激動,清了清嗓子,回答:

“唐小姐,是我。”

糖寶迷迷糊糊點頭:“哦,是你啊,你是誰?”

“我是楚誠!楚誠。”

突然,糖寶從被窩跳了出來,她一頭短發漫天飛舞,剛才的睡意全無,這一刻,她比任何時候都清醒:我不是聽錯了吧?他說他是,楚誠?他找我幹嘛?靠。。不會又是那晚的事吧?

糖寶煩躁的揉了揉自己糟亂的短發,看著手機,說到

“找我幹嘛!”

楚誠又清了清嗓子,“吭……唐小姐,我現在在你家樓下,方便出來嗎?”

“什麼?你在我家樓下?你來我家幹嘛?楚先生,我說過,那晚的事情我們都忘了,我不需要你對我負責!”

說著,糖寶急忙爬起身,光著腳跑到書桌前,拉開抽屜找到自己的銀框眼鏡戴上,又隨意導致了一下自己的頭發,幾步跑到窗台,拉開窗簾,朝樓下望去,當她看到楚誠穿著一身淡藍色襯衣,倚靠在一輛黑色的商務車前,那有棱有角的側臉,竟然讓自己莫名的心動。很快,糖寶否定了自己的內心想法,她提醒自己,這是犯花癡的基本表現。樓下,楚誠抬頭,剛好看到穿著一身粉粉睡衣,頭發淩亂的糖寶,兩人相視一眼,楚誠伸出手激動的朝糖寶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