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孛兒隻斤忽必烈建立大元皇朝以來,直至至正年間的廣東,都是屬於江西等處的行中書省,曆史以來都比較安靜和太平,至秦朝以來這裏的風水和文化孕育了一代又一代人,百姓豐衣足食,日子過得可算逍遙自在。
在廣東粵江平原西南方的盡頭,有一個濱海小鎮。話說這濱海鎮,可是古代海上絲綢之路的暫時落腳點之一,曆史上有著無數來自世界各地的不同身份的人,他們都曾在這片土地留下過輝煌的記憶!雖然在曆史無情的洪流中,早已褪去了他們身上該有的鮮明。但正因為這片土地有著他們的貢獻,所以才有今天這般水調歌頭,一派欣欣向榮好景象。
濱海鎮的東南方,有一名叫“石桃村”的地方。據說是村裏有很多天然的大石頭和不知道什麼朝代種下的大量桃樹而得名!村莊的四周都有石頭和桃花環繞著,溪水長年不休地川流,好一幅小橋流水人家。村裏住了大概有十幾戶人家,每家每戶都是當地原住民且民風純樸。
在村頭的大桃樹下,樹旁有一炊煙裏住著一家四口。一對夫妻與一對兒女,家中擁有良田多畝和不少牲畜,日子過得還算舒服。我們的故事就從這一家開始講起的!
話說桃花村西南方的一裏地外,聳立著一間明顯有些年輪的宅院,此宅不算宏偉,但相比附近村民的簡陋的房瓦屋,明顯有著天壤之別!
據鄉民的口中得知,在很久以前這間宅子原本是從廣州來的一位員外,對這裏猶如畫裏江南般的美景讚不絕口,一時留戀不知歸返,從而在此建造了這所房子。由於種種原因曾一度荒無人煙,了無雞犬。
十幾年前,一位老者忽然到此,自稱是宅子主人的舊親,打著開私塾的名義,一住就是一十餘年!當地人稱他為劉先生,由於他性情頗為風趣且溫順體恤,學子們均頗喜歡與他相處,重要的是他從教以來,從不收鄉親們一分半兩,在這鎮上的村民心中有著崇高地位!故此,每逢佳節鄉裏們都會作許稻米、蔬菜、牲口贈他,表示感謝與尊重之情!
此刻,即將踏入戌時了,初夏的天黑未黑,萬物朦朧,夏蟲已經迫不及待地為即將沉睡的村莊,獻上哪最後一道沁人心肺的清亮!
“玉白,你的劍術可是越發精湛了,幾乎與我打成了平手,怪不得師傅他老人家這般著重你!這天快黑了,你快些回去吧!不然玉梅擔心你起來,可就麻煩啦!”此時宅院的天井中,一位高挑男子氣喘籲籲地埋怨道。而站在他對麵的楚楚少年,正是石桃村大桃樹旁四口之家中的長子李玉白!
說話的這名男子,姓謝,名鐵,乃附近的村民。與李玉白一樣,是劉先生的兩個閉門徒弟之一!比李玉白早上幾年入門,年齡大約在二十四歲左右,自小父母雙亡,無依無靠!算來也是緣分,劉先生剛到此地不久,便在機緣巧合下遇見了衣衫襤褸的他,一時不忍收作了弟子。劉先生對他來說有如再生父母般情深!
謝鐵語音一落,李玉白猛地收起練習的緊繃,喘氣間正身說道:“多虧鐵哥提醒啊!不然我竟不知已是戌時了!想必家中母親早已為我備好飯菜,為免他們擔心,玉白先告辭了!”
由於天井兩旁的青竹頗為茂盛,且順風飄動著,正處當中的兩人在朦朧的夜色中一時容貌難辨,隻見兩人身材高挑,四肢也頗為健壯修長!
謝鐵見李玉白終於肯休息,頓時一副漫不經心模樣,繼而擦了擦額頭豆大的汗珠,凶喘膚汗地假裝抱屈道:“玉白!最近你是怎麼的?練劍時可比以往起勁許多不止!剛才那招直搗黃龍,來勢洶洶的,像是遇到仇人一般,如果不是你鐵哥防守得當,說不準已成你劍下亡魂了!”
李玉白心知剛才卻實發功過猛了,聽謝鐵一陣埋怨後,自覺難辭其咎,於是誠懇地道歉道:“鐵哥,對不住了!玉白剛才以下犯上,實屬不該!還願你不計前嫌!”說著,便深深一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