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黎的臉色變了,略微的生氣,沒有理會她的話。
下一秒,見她要出辦公室,估計是想去買藥,他才三兩步過去攔住她,開口就是裹著著生氣的話:“你的酒還沒醒是不是?”
齊一曼坦然的抬頭:“醒了,我現在腦子非常慶幸,我要吃藥,昨晚的事,我會當沒發生。”
“發生了就是發生了,怎麼當做沒發生?!”傅黎怒了,看來好好跟她談有點難,今天非要好好罵她一頓了。
因為他忽然的生氣,齊一曼也沒有再說話。
隻聽傅黎繼續生氣的道:“你總是說二少為什麼看不見你,試問你又為什麼永遠都要忽略我?我告訴你,二少這輩子都不可能選擇你,而我,絕對不會跟你分手,你不用白費功夫了!”
齊一曼抬頭看著他,輕輕的皺著眉:“我昨晚都跟你說什麼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昨晚說了很多,可是具體是些什麼,她都記不太清楚了,看傅黎這個樣子,她大概是把自己想表達都說完了,或許……把不該說的也說了?
傅黎扯了扯嘴角:“你都說了,但是沒有一樣是不該告訴我的。”
一聽這話,齊一曼皺了眉,不說二話,隻想離開這兒。
可是傅黎就攔在門口絕對不讓。
“怎麼?”傅黎生氣的臉上不似平時的溫柔了,帶著一些恨鐵不成鋼的意味盯著她:“你想從我這兒離開,難道還要去找二少,去破壞人家的婚姻?!”
齊一曼愣了愣,他真的什麼都知道了?
看著她驚愕的樣子,傅黎深呼吸一口氣,咬了咬牙,低聲開口:“你的心情我能理解,可你一直是個優雅的女人,怎麼能生出這種缺德的爛主意!你說我們在一起,隻是你為了感激我幾次幫助你,所以你跟我提出分手,覺得在一起太可笑,可是二少幾次幫你,你就想以這樣的方式回報他,就不覺得可笑嗎?”
齊一曼一句話都沒有說,卻是輕輕咬了唇。
傅黎低眉看著她,心疼,可是不得不繼續說,他不想讓她這麼傻的誤入歧途。
“你知道的,二少根本不需要你這個所謂的回報,你這是在自欺欺人,給你自己介入溫晚的婚姻找借口!你怎麼能這麼傻?”他說著雙手握了她的手臂,迫使她看著自己:“一曼,有些事情是絕對不能做的知道嗎?否則,你讓我們這麼多年的友情去往哪裏?”
傅黎很清楚,二少之所以這麼多年都沒有接受一曼,一來是沒有感情,二來就是因為他們之間的友情。
“溫晚是在我這兒流的產,她的傷心和二少的痛苦我看在眼裏,他們之間並沒有你想那麼簡單,不可能一點感情都沒有,你不要這樣破壞別人,知道嗎?”好一會兒,他換了一種循循善誘的語氣。
齊一曼抬頭看著他,可是好一會兒,她依舊是沒有說話。
傅黎看著她這樣,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他想了會兒,像是下定了什麼主意,對著她一臉堅決的道:“二少說得對,有些事,不能總是等總是體諒。你現在這樣矛盾而痛苦的心思,我有責任幫你除去,以後我不會讓你有時間去胡思亂想,甚至去做哪些傻事,至於你會討厭我還是怎麼樣,我也懶得管了。”
什麼意思?齊一曼皺起了眉。
從前,他都是極度的紳士,即便是喜愛,都絕對不會熱烈的追求,也不會強求,這是打算以後都纏著她了嗎?
沉默了好一會兒,齊一曼終於開口,說的話卻是:“說完了嗎?我要去公司了,你罵的對,我不該做傻事,可我不會去道歉。”
傅黎皺了皺眉,看了她一會兒,最終是歎了口氣,然後對著她說:“我讓司機送你過去,你沒有拒絕的餘地。”
他還記得她昨晚說的話,如果他不主動離開她,那就是她離開,但他不會給她這個機會。
另一頭,權景騰終於穿上了負責人第二次呈上來的西服,冷著臉出了銘爵。
因為知道他昨晚都沒有回家,蘇宸驍才提醒了一句:“老大,是去公司,還是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