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會兒,溫晚臉上是捉奸一樣的表情,腦子裏想著那個女人剛剛的話,嬌聲的喊‘別動’,還說會滴到衣服上不好洗?

果然,她一把推開門,隻見女人坐在桌上,權景騰坐在椅子上,隻露出一點點臉,兩人相對的姿勢,曖昧到不多想都不行。

本來,溫晚想著捉奸隻是玩玩,順便可以要挾他離婚,但是看到這場景的一刹那,心裏竟然很不舒服。

也許是某種潔癖作祟,權景騰碰過她,就見不得他碰別人。

下一秒,她也由著難受發酵,黑了臉,直接往裏走,站在辦公桌冷冷的盯著兩人,嘴角卻扯起一點:“我打攪二位的興致了?”

權景騰原本是要從椅子上起來,卻被她忽然推門而停頓,一直看著她黑臉走過來,卻忽然挑了眉,不是天天嚷嚷著要離婚,這是在吃醋?

林佳佳也看了溫晚,想起了那晚在酒店被她潑了一杯紅酒,心底來氣了,不過,看了看她現在貌似也氣得不輕,林佳佳反而笑了。

想起這女人上次說權二少結婚了,可是她回去查了,壓根沒人知道這事!所以林佳佳從桌子上下去,卻是笑著道:“二少~這不是上次那個女人嗎?我可都回去查了,你根本就沒結婚,怎麼能讓人隨意捏造事情呢?”

林佳佳說完,也不等權景騰說話,而是一臉傲嬌的對著溫晚:“有些人,被二少拋棄了就誹謗二少?想趕跑他身邊比你優秀的女人啊?你這樣二少會生氣的呢!”

看著她這副樣子,說實話,如果不是她提了上一次,溫晚想了會兒,她碰到過的權景騰的女人,就和酒店裏那個濃妝豔抹的人對上號了,否則,她還真認不出來。

可惜了,這麼好看一張臉,人卻怎麼這麼低俗?

但說實話,她還真沒法證明他們就是夫妻,他們結婚的事,除了雙方家裏,還有沐風、沐沐之外,外界根本就不知道,想查都沒處查。

所以,溫晚無話可說,卻也因為這樣而覺得憋悶,他權景騰結了婚卻依舊拈花惹草,她卻連自己的愛情都沒了,還要被他綁在身邊,憑什麼?!

轉頭看著一言不發的男人,沒了那個女人遮擋,溫晚才看到他襯衣領口解了的紐扣,隻覺得紮眼。

她緊緊咬了唇,秀眉皺起,最終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狠狠瞪了權景騰一眼。

“你們繼續!”她無話之際,卻是咬牙吐了一句,決然轉身出了他的辦公室。

權景騰終於皺了眉,看出了她眼裏的情緒是真實的,卻忍住了沒去攔著她,反而若有所思。

到了公司大廳,溫晚被氣得連連深呼吸。

本來聽了權老爺的話,還覺得她和權景騰認識的時候雖然不太愉快,但細細想來,他這人的確不錯,也曾經多次為她著想,溫氏的事也該謝謝他,可是這會兒卻隻覺得,他就算做了多少件好事,也掩蓋不了他是衣冠禽獸的事實!

這都多少次被她撞見他和別的女人曖昧了?

可是氣衝衝的出了他的公司大門之後,溫晚又忽然停了下來。

他作為結了婚的人,和別的女人曖昧被她逮了正著,她為什麼反而要這麼生氣的就走掉?豈不是太便宜他了?

悔了剛剛沒有當機立斷拍照取證逼他離婚。

因而,明明已經出了權禦集團大門的溫晚,溫晚又咬牙返了回去,依舊怒氣衝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