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痛

“這次情報顯示有近20名武裝販毒分子與越南邊境線偷渡過來。你們的任務是擊殺販毒分子,如果情況允許活捉他們的頭領。這是作戰圖……”指揮部裏正在開緊急會議

“保證完成任務”一個轉身離開了,沒有一句多餘的言語。她總是這麼冷靜行動迅速。

誰會知道這個年僅22歲風華正茂的女孩子有過多少軍功。在戰鬥中冷靜果敢,生活中總是痞笑的女孩子會是軍區總司令的親孫女。

她出生就住在軍營,天天看著特戰隊員集訓,天天聽著戰鬥警報長大的。父親也是特種兵在一次任務受傷後轉業當了刑警。她沒有正常上過學可是從小也是課業不斷。上課內容大多是軍事指揮與外科救護還有中草藥。

“小心~臥倒~”“轟~”

在計劃指定地點擊殺毒販原以為鼠頭已經中彈昏迷。按照計劃其他毒販當場擊斃所以,狙擊位置都是頭部,隻有鼠頭不是,因為要活捉所以打的不是要害。在隊員靠近時他拉動了懷中的手榴彈。

“小心~趴下”她跑過去一把撲倒了自己的隊友,這是在這世上她說的最後一句話。眩暈也是她在這個世界上最後的感官,隨之她失去了知覺。

“呃~~”好痛腦袋要裂開了,是誰在哭我還活著?這是秋靜第一個反應。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的是一張黑白交錯的小臉掉落的眼淚正砸向我的臉。原本頭上的發髻鬆鬆垮垮的歪著。

“姐姐~姐姐你沒事吧!嗚嗚嗚~”一邊叫著一邊哭的打嗝。我秋靜想伸手摸摸他的頭,可當看到自己變小的手當下就是一驚,仔細看了自己和這小蘿卜頭的著裝,我穿越了?即使經曆過不少大風大浪的我也不淡定了。

“乖~姐姐沒事,姐姐隻是磕到了頭沒事的這是哪裏?”

“嗚嗚嗚~姐姐~呃~嗚嗚嗚~”一邊打著隔哭著一邊斷斷續續的說著。

大概情況是我們的爹是當官的,在外敵攻城前父親怕等不到援兵母親不願離開誓要同生死所以安排了親隨帶我們離開。在途中有人叫武大叔的親隨在保護我們不過出城時走散了,而我們就這樣驚慌下亂跑了兩天滾下了山坡。逃跑的目的地是京城。說是家在京城,爹是個文官知府。

歇腳

一邊接收著小蘿卜頭提供的消息,腳下的步伐沒有停頓。必須在天黑前找到地方歇腳。路過一條河邊喝了口水檢查了身上的財務原來包袱裏的吃食早就沒了身上倒是有不是錢財,懷裏有兩枚簪子一金一玉的,還有兩朵珠花和一對耳環荷包裏還有一把金豆、銀豆。

“姐~我身上的銀票沒弄丟!還在”小蘿卜頭知道我在清點銀錢就把銀票掏了出來有500兩。看來路費是足夠了。

“嗯~小包子真厲害”他嘟嘴說到我才不是小包子,姐姐原來一直都叫我小寶的。

“好吧!小寶就小寶”我的名字叫秋靜婉13歲和原來的名字隻差一個字,小寶名叫秋文彬5歲了。對以前事情不記得了對他隻說是腦袋摔到了有點迷糊。終於在天黑前找到了破廟往前隱隱約約還能看到遠處有一個村落,算了先歇歇吧!明天早上再說。在河邊的時候看到一個野蘿卜和幾顆能吃的野菜順手就帶上了,當時就是怕晚上找不到地方落腳沒飯吃。把蘿卜遞給小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