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雨花幽默地：他們都是農民工，我媽媽可不欠農民工的工資啊！
周德雨：這就好，這就好啊！
保安人員：我們幹的好的，每月還有獎金呢。
周德雨：好，好，好哇！
周雨花見周德雨那麼緊張、慌亂，完全失去了他那特有的風度，非常奇怪。她在心裏自語著：周書記今天是怎麼了？
周德雨見控製不住目已的感情，便欲告辭：雨花，有事沒事常到我辦公室坐坐，好嗎？
周雨花也反倒不知所措了：啊，好好好，謝謝周書記！
周雨花茫然地望著離去的周德雨，思索著：難道天水說的是真的？周書記就是周德玉？不可能！絕對不可能！
5、周雨花急切地回到家裏。秦子瑛在看市電視台的“大東新聞”。
周雨花道：媽媽，您又看“大東新聞”了？
秦子瑛沒有言語。
周雨花：媽媽，方才我去公司給您取東西，您猜是誰到您的公司去了？
秦子瑛心煩地：我能知道他是誰呀？
周雨花：您猜。
秦子瑛：我不猜。
周雨花：您使勁猜也猜不到。告訴您吧，是市委周書記。
秦子瑛一楞，忍住痛苦，強做不以為然地問道：他到我的公司幹什麼去？
周雨花：就是呀。我和周書記開玩笑，我說我媽媽可不欠農民工工資呀。
秦子瑛沒有言語，強忍著痛苦。
周雨花：媽媽，今天周書記可不是怎麼了，顯得那麼不自然，還有些緊張慌亂，完全沒有了他平時的風度。
秦子瑛再也控製不住自己的感情了，淚水終於流了下來。她沒有讓周雨花看到。這會兒電話響了。秦子瑛過去看了看來電顯示，見是周德雨的號碼，沒有接。
電話繼續響著，周雨花走了過去，看了看來電顯示道：媽媽，這是周書記辦公室的電話號碼，您怎麼不接呀？
秦子瑛說：你也不要接，你不是說了嗎，我也不欠農民工的工資。
周雨花茫然地：媽媽，您好像對周書記有意見似的？
秦子瑛說：我對他有什麼意見，我就是不願意和官員們打交道。
周雨花奇怪地望著秦子瑛：媽媽，您這是怎麼了？
秦子瑛煩躁地：沒怎麼的，去吧，該幹啥幹啥去。
秦子瑛說著進了自己的臥室，插上了門，眼裏早已充盈的痛苦的淚水終於流了出來……
臥室門外，周雨花茫然地敲著臥室的門，關心地：媽媽，您是不是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啊？
臥室內的秦子瑛沒有言語。
周雨花：媽媽，是不是雨花做錯了什麼？
臥室內的秦子瑛還在流著淚水：雨花，什麼事情都沒有，去吧，媽媽要休息。
臥室門外的周雨花遲遲不肯離去，她思緒翻騰，在茫然地思索著：莫非周書記真的是周德玉？
此時，周德雨正在他的宿舍裏和他的愛人沈春草通電話：春草，有件事情我必須告訴你。秦瑛子就在大東市……沒有，我還一直沒有見到她……不是，是她根本不想見我……什麼，你見到過她？……對，對，她現在叫秦子瑛。……什麼？她的腎病挺嚴重？……好，等我回省城時再詳細和你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