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琨根本不想把錢掏出來給燕清菡置辦嫁妝,他的每一文錢都要留著擴充軍隊。
“兒臣沒想讓您悔婚。”六皇子謙卑地解釋他的用意。
之前李夏揚言,如果燕清菡是當妾,她會大大方方歡迎她入門,如果是當平妻,李夏就不幹。
現在,外麵的人不僅把矛頭指向燕清菡,還說他們燕家仗勢欺人,故意破壞他人的婚姻。
“你們想辦法打探清楚,看看公孫曄會給李夏多少嫁妝。”
燕琨沉聲道:“再次置辦嫁妝,虧他想得出來。”
“具體置辦多少嫁妝,他們不說我們也不知道啊!”太子和其他兩位弟弟一樣,都很無奈。
他們覺得他們的父皇糊塗了,他想跟公孫曄對著幹,下場隻有一個-那就是輸得很慘。
“你們沒有腦子嗎?不會去打聽啊!”燕琨不滿地看眾人一眼,“你們是菡兒的哥哥,理應為她操心,朕現在就命令你們去秦家,和他們商量聘禮。”
三位皇子被訓斥,他們心裏很惱怒,這事兒哪能怪他們。
他們的父皇還想要嫁妝,真是癡心妄想。
當初秦銳娶李夏時,嫁妝也才一百多兩,以秦銳對燕清菡的態度來看,燕清菡還不值一百兩。
“父皇,有件事兒臣不得不事先聲明,這秦家的財產全部掌握在李夏的手中,據兒臣所知秦銳根本沒什麼錢。”太子冒著被罵的危險把事情挑明了,免得秦家說聘禮的時候,他們的父皇會生氣。
“陛下,秦銳和李夏是在李家村成的親,官方有記載,那聘禮確實不多。”秦銳成親,陶太傅是知道的,他也擔心聘禮太少,燕琨會發怒。
九皇子見他的父親在思考問題,他垂下腦袋道:“父皇,秦銳本來就不願意娶菡兒,兒臣擔心他連一百兩都不想給。”
“我燕琨的女兒難道才值一百兩嗎,秦家至少要給十萬兩。”
燕琨越聽越煩躁,一百兩能做什麼?
“父皇,我們又不知道秦銳有沒有錢,如果他不給呢。”
六皇子後悔來找燕琨,他才不想去趟這趟渾水呢!
“你們不會找秦銳談嗎?”
“兒臣這就去。”
太子三人非常無奈,他們根本不想找秦銳談燕清菡的事。
“丞相,你們也一起去。”燕琨見三個兒子走遠,他立馬讓陶太傅和傅震一起去秦家。
福來喜!
李夏他們在大堂入座,大家吃得非常高興,李夏在教大家行酒令。
公孫曄見她有意買醉,讓人偷偷把酒換成水。
“這是什麼酒,質量這麼差。”李夏玩十五二十輸了,她端起酒盞,一飲而盡,結果沒有半點酒味。
“你喝多了,所以味覺沒什麼感覺。”公孫曄給李夏剝了一隻蝦,親自喂她。
坐在李夏另一側的秦銳見公孫曄和李夏這麼親密,他心裏真不是滋味。
公孫曄以兄長的名義陪在李夏身邊,他也不好趕他走。
“曄哥哥,你是偷偷換掉的吧。”
“我有嗎?”
李夏打了個酒嗝,把手搭在公孫曄的肩上,因為喝酒的原因,她那張清理絕俗的臉上泛起一抹紅暈。
“你就有,你怕我喝醉,所以你換成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