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李金貴忽悠他,他也不會做那樁買賣。
因為一個李虎,他不僅損失幾千兩,還活在恐懼中。
“狗雜種,你敢打老子。”李金貴畢竟年輕,他反應過來,立馬揪住王老板的頭發,和王老板打了起來。
李夏夫妻在一旁觀戰,很是愜意,他們巴不得王老板和李金貴來一場生死搏鬥,最好兩敗俱傷。
“老子掐死你。”王老板滿身怨氣正愁沒地方發泄,他每一腳都非常狠,他做人牙行生意,多少學過幾招,李金貴這個文弱書生還真不是他的對手。
一個過肩摔,李金貴被他狠狠地摔在地上。
“你還敢扯老子的頭發,老子弄死你。”王老板對李金貴拳打腳踢,麵對這種慘況,李金貴也拚出去了,他猛地推開王老板,展開腳力,趁機抓住王老板的頭發,用力一扯,王老板的一小撮頭發被他扯了下來,頭皮都出血了。
“老子跟你拚了。”王老板的頭發被他拔掉一小撮,他疼得破口大罵,李夏夫妻見他們二人打成一團,他們相視而笑,非常滿意。
“娘子,我們可以回家了。”這種廝打沒意思,秦銳見過比這跟血腥的畫麵,在戰場上,他隨便出手,就要殺上百個敵軍。
李夏推起秦銳的輪椅移到馬車旁,慢慢扶起他,讓他車夫幫忙把扶上車。
“大叔,去鴻運賭坊。”李夏給車夫車錢,讓車夫驅動馬車,別管那個王老板。
等王老板反應過來,馬車已經走遠了。
他正對著馬車,直跺腳咆哮:“沒你們這樣的人,那車明明是老子雇的。”
“李金貴,你站住。”王老板悶哼一聲,也走了。
他走後,李金貴還在書院門口跪求守門的護院讓他進去找葛院長,他就這樣被開除,他不甘心。
從小到大,他都比其他兄弟優秀,在家中,父母舍不得讓他下地幹活,他們有什麼好吃的,好穿的,都先給他。
要是他們知道他被開除,他在那個家就失去地位。
“滾,我們書院不敢收留你。”護院不耐煩地推開李金貴,李金貴沒有辦法,隻好拿起他的包袱,無奈地離開書院。
“賤蹄子讓老子念不成書,老子也不會讓你好過。”李金貴嘀咕著走到偏僻地段,找個沒人的地方換了身幹淨衣袍,才朝李家村方向走去。
......
李夏所坐的那倆馬車已經拐過天武書院所在的街道,秦銳建議先去吃點東西,再慢慢逛。
“娘子,你想吃什麼,等會兒我請你。”
“你就不怕我把你的錢都花光了。”李夏還真有點餓了,這一早上,她忙著收拾極品,也該好好犒勞一下她的胃。
第一次請客,秦銳打算帶李夏去鎮上最好的酒樓-福來喜。
“大叔,送我們去福來喜。”秦銳吩咐車夫改道,大約一盞茶的時間,他們就到福來喜的對麵,因為路上行人多,車夫不好掉頭,他們隻好下來走路,當她推起秦銳剛要穿馬路時,對麵忽然傳來一道熟悉的聲音:“阿虎,那姑娘好像夏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