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這裏是沒有盡頭的!唉!不是吧!這是折磨嗎?”
“不是!”黑影站在我後麵,這一次我的力量完全沒有作用,居然沒感覺到它。
“是你啊!你也死啦!”我轉過頭來看它。
“怎麼我剛才沒有感覺到你在靠近我?也對!我已經不在了,自然之力肯定也跟著消失了!”
“做夢怎麼用自然之力?”
“你根本就沒有死!隻不過是昏迷了!”黑影還是跟平常一樣,看樣子也不像開玩笑。
“不信看吧!”黑影一揮手,天空正前方變一個巨大的熒幕。思妍坐在我旁邊,看著躺在病床上我,眼淚一直在滴落。
“龍!你快醒醒!我不能沒有你!”思妍捂住嘴痛哭,眼睛變的浮腫
看到這裏,我強忍著眼淚,不讓它流出。
“思妍!!!對不起!”
“你的決定!”黑影站在我背後,等著我的回複。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現在我隻想一個人冷靜下來。”我坐在地上瘋叫。
“那好吧!讓你在這裏待幾天,冷靜下來。”黑影消失了,天空中的熒屏熄滅,思妍也跟著消失。
接下來的幾天裏,我的意識一直在自己的夢裏,其實隻要自己想醒來,就什麼事都沒有了。
“好了!龍!已經第三天了,總該想好了吧!”黑影站在我後麵。
“給我個辦法!”我背對著它。
“用你的意念喚醒龍吧!這樣你們將會成為兩個獨立的個體,不過你們的思想和意識是相通,也可以還原自己。”
“是時候帶你去看自然之力的起源了。”
“也許吧!”我閉上眼睛,搜尋躺在病床上的我。
“龍!!!醒來吧!替我……去愛她!”
此時在病房裏的我受到呼喚,漸漸睜開眼睛,思妍在我旁邊睡著了。
“龍!為什麼你會在哪裏?”
“記住我的話!龍!”一次現實與夢的交流。
“好了!龍!不過,我要切斷你的意識與現實的你意識交流,因為你們所發生的任何事雙方都會知道和感受,等到你回去再重新連接上,封存記憶將會不斷進你的大腦。”
我想了很久。
“好吧!”我看著黑影。
“好了,現在你們是獨立的個體。”
“那我回到原來的世界會不會像鬼魂一樣?”
“不會,你們就像雙胞胎一樣!”
“這樣啊!”
黑影在天空中劃開一個黑暗缺口,裏麵就像一個黑洞。進入後,四處都是黑暗,如果我沒有猜錯,當初我來過這裏。
“怪不得你會來到我夢裏,你肯定是夢魔,要麼就是心魔?”聽到我說話,黑影停了下來。
“哼哼!你說呢?都不是?”
“既然你不說,我也懶得問。”
走了一段時間,黑影又打開缺口,進去才發現裏麵是海底。周圍放置幾條腐爛的沉船,已經長滿了珊瑚,底層的泥沙在海水的衝擊下露出一具具骷髏,陰森森的骨架讓人不寒而栗。
“這應該是你以前做過的夢!”
“啊!什麼?為什麼我沒有印象?”
“很久了,你想不起來了!沒有感覺到?這就是你內心的恐懼!”
“沒有魚兒在水中暢遊,隻有死亡和孤寂。”
“啊!!!不可能!不是這樣的!”
“走吧!”黑影已經打開新的缺口,而我停在路上睜大眼睛看著我曾經的恐懼。
夢的盡頭,終於回到了現實世界,我站在病房旁邊,看著龍躺在床上。
“他太累了,暫時還沒有醒來。”
“給我點時間,我要去拿一點東西再走!”我開始在病房裏翻動抽屜,尋找我住院前的衣服。
“沒有!”我開始著急。
“你是在找這個嗎?”黑影拿出那條紅繩!
“對!我走過把它拿過來。”黑影似乎知道些什麼。
“那我們走吧!”和黑影離開醫院後,我們的身影消失在街道上。
病房的門被打開,思妍走進來,剛才她去上廁所,而爸爸和媽媽都回家拿東西。和黑影離開醫院後,我已經醒了,隻是在等一個人,如果沒猜錯,“它”可能會來這裏。
每天,思妍都會跟我說話,希望能叫醒我!
“龍,你放心吧!院子裏的花花草草、小白它們我都照顧得很好,嗚嗚,你快醒醒啊!龍!嗚!”思妍緊緊握著我手,為了證明我的猜疑,強忍著眼淚等待。
兩天過去了,仍然沒有動靜。第三天早晨,我偷偷醒過來,病房裏隻有我一人,剛想從床上坐起來,一些微弱的感覺在閃現。
“來了!!!???”拚命躺下來,立刻閉上眼睛,開始裝睡,不過可能“它”已經知道我醒了。
門打開了,我緊閉眼睛沒有看門口有人。壓製住自身的能量,不讓對方察覺到。“太晚了!它已經知道了。”
“別裝睡了!起來吧!”一個沙啞的聲音,跟黑影的聲音很相似,隻不過這一次它很不同。
睜開眼後,一個黑紗布蒙著臉,隻能看到眼睛和額頭的人站在我麵前。
擁有黑色的長發,身高和我很接近,劉海簡直給我的感覺是,它是女孩子!可能是為了方便行動,把頭發簡單紮起來。皮膚白皙和臉型真的很像呀!如果它不說話,我還真把她當成女孩子!
“它”全身都穿著黑色,衣服、鞋子也是很特別。可以說武裝到牙齒,應該是由某種能量所構成,並且散發著黑色能量流,普通衣服根本沒有這樣的緊密。我也很懷疑,它是人是鬼?
身後交叉肩背著兩個散發血紅光的長刀,刀柄處刻有一些特殊的花紋且帶著詭異煙氣。
“還是沒有感覺到!”我看著“它”黑紗布包著的臉,當“它”頭發向右側動了一下,那條熟悉的紅繩輕輕擺動,在“它”的黑色秀發襯托下變得更加鮮豔。
兩人沉默,對視雙方眼睛。
突然我被“它”的眼睛嚇到了,熟悉的眼睛。
“呃!!!看來,我知道你是誰了!”
“你早就應該出現,害我白等了三天!”
“它”沒有回答我的話。
“那又怎樣?”
“哼哼!你就不怕我殺了你?”終於開口打破沉默。聽到這句話,我反應過來,“它”左手拿著它肩上的其中一把刀架在我脖子上,刀尖貼在我的皮膚上,冰涼的感覺。由此至終,我都沒有看到“它”拔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