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雙兒行禮後便是又衝著霍家的人說著:“你們便是等著。”
我剛想著出門,屋中的人便是跪了下來,為首的一個中年男子啟口說著:“劉夫人,小女從小心性善良,是絕對不會……”
“長史大人該將此話留著向靖佳公主稟報,靖佳公主為命婦之首,也是能夠向皇後娘娘稟告情況。”我說完便是出了屋子。
前腳剛出了內院,便是見著一個衣衫襤褸的男子蹲在一片竹林之中,我使了個眼色讓流春去將她帶來,她見著我似乎是有些惶恐,我便是微微蹲下問著:“你是這家的人?”
他哆嗦著沒有回話,我接著問道:“你怎穿的如此破敗?”
正巧這時候先前那個門童便是迎了上來說著:“回劉夫人,他是我家夫人的遠方小侄兒,因家道中落才前來投靠,平日神誌時而清醒時而迷糊。”
他左右不過十三四歲的年紀,也是老天對他不公,害的他這般年紀就要受這般苦。我拍了拍的腦袋,輕聲說著:“可否願意跟姐姐走?”
“可別讓他叨擾了夫人……”
“夫人在問話,你多什麼嘴。”流春言辭有些犀利,那門童便是啞了聲不敢說話,我看向那衣衫襤褸的男子:“你叫什麼?”
男子哆哆嗦嗦的退後了兩步,然後蹲下,剛巧一轉過頭便是見著白雙兒從內院出來,我站直了身子,她輕笑著說道:“喲,劉夫人可真是菩薩心腸呢,連個畜牲都要可憐。”
“小姐未免太過放肆……”還沒等流春說完,白雙兒便是輕笑了聲說道:“連你家夫人都沒有說什麼,你個丫鬟多少嘴。”
我走向白雙兒,輕輕啟口:“小姐未免言辭太過惡毒了些,身為女兒家,還是不要這般為好!”
白雙兒微微福禮:“夫人教訓的是,奴家自然會以夫人為榜樣,定不會惹了笑話。”
她說完便是傲嬌的走了,流春走到我跟前饞著我的手向門外邊走邊嘀咕著:“還是個世家女子,竟不想真是這般無禮。”
我轉過頭看了眼那依舊是蹲在地上抱頭至膝的男子,我略微有些大聲的說著:“派個人前來照應著,小小的人兒也真是可憐。”
回了宮,靖佳公主已然是在殿中等候著,見著我進殿便是微微福禮,她啟口說著:“不知皇後娘娘召妾身前來可有何事?”
我揮手讓了流春帶著殿中的宮女悉數退下,隨即讓了靖佳公主坐下,我也是拂了拂裙子坐著說道:“不知公主可是知道白家的小姐去了霍長史的府中胡鬧?”
靖佳公主猶豫了一下便是啟口說著:“午間兒有管家媳婦來傳過話,隻是此事事關宮中嬪妃,妾身也是不便過問許多。”
“那不知公主對此事有何看法?”我輕聲說著,撚著茶杯,靖佳公主也是端起了茶杯:“宮中之事,妾身還是不便插嘴,妾身覺得皇後娘娘還是請了淑妃和宸妃前來較為妥當。”靖佳公主說著便是輕抿了口,我看著她,她卻是滿不在乎的將茶杯放下,我微微笑著:“本宮隻是想聽聽公主的意見罷了,公主但說無妨。”
靖佳公主看向我,啟口說道:“妾身怎敢對宮中之事指手畫腳,隻是不知霍寶林為何會無緣無故去害了老太妃,想必霍寶林也是不敢公然下毒,皇後娘娘即使問了霍寶林也是不會知道老太妃為何會突然離世,妾身覺得還是直接從老太妃查起會有收獲。”
我輕笑著說道:“很久是沒見著合德了,公主可要經常帶他進宮。”
靖德公主便是起身向我行禮,隨即說著:“妾身會遣人去霍長史府中,皇後娘娘但且放心,妾身先行告退了。”
靖德公主走後,綠蕪便是進來說著:“宣室殿傳來消息,說皇上回宮時帶了個女子。”
“可是知道是哪家的女子?”我端起茶杯輕抿了一口,綠蕪搖著頭,我便是讓了流春前來去傳霍寶林前來,這時候卻不成想到淑妃和宸妃一同來到了我的宮中,我便是先讓流春去請了淑妃和宸妃。
兩人一同進了大殿,我便是好奇的問著:“想來也是到了晚飯的點子,不知淑妃與宸妃前來可有何事?”
淑妃和宸妃一同福禮後分坐兩側,淑妃啟口說著:“皇後娘娘將霍寶林帶到了自己宮中,又傳了靖佳公主進宮問事,臣妾們身在妃位,奉旨協理後宮,自然是前來為皇後娘娘出謀劃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