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合斬,這是劍道最頂級的境界,往往拔刀就意味著致勝。
雖然這個中年男子還沒有達到這種境界,但是兩個回合就完勝,也說明其實力不俗。
“哈哈哈,去年你們鈴木家如何嘲笑我們的,今年我就原原本本還給你。”
伊藤家代表十分得意的譏諷道。
去年他們可謂是成為了眾多勢力的恥辱,手下被人一刀秒殺,再無能撐場麵的人可出站,被眾人給褥了羊毛。
“你!你不要得意!”
鈴木家的青年冷哼道,也沒繼續多言了,說多了都是自取其辱。
“下一個,挑戰林家!”
伊藤家代表話音一落,林海峰的臉色猛然大變。
“伊藤井,我們兩家可是無冤無仇,你為何要挑我們?”
林海峰強壓著心底的憤怒,但還是勉強擠出一絲笑容說道。
“哼,你不是我們東瀛人,而且你還隻是個賤民,能有資格和我們坐在一起,全是靠了女人的關係,如果你怕了,自己滾,以後不得再參加比鬥,我可以饒了你。”
伊藤井冷笑道。
全場幾乎百分百之九十九的人都和他一個想法,不過林家發展的太快了,他們除了嘴上咒罵幾句,根本做了什麼。
此言一出,林海峰的臉色也冷了下來,他當年發家的黑曆史是他最不願讓人提起的。
無論東瀛還是華夏,靠女人的裙帶關係發家都是讓人恥笑的,雖然他這些年做了那麼多,讓林家成為了東瀛一隻不可小覷的勢力,可以往的事永遠抹不去。
“信良。”
“在。”
“你若能殺了伊藤家的手下,我就把雪奈嫁給你。”
林海峰沒有一句廢話,直接拋出了這個巨大的誘惑。
竹內信良聞言也是臉色一喜,原本有些怯戰的心思也被拋到九霄雲外了。
“我不會讓您失望的。”
竹內信良眼神一凝,徑直走上了台。
兩人的對話絲毫沒有顧忌一旁的林雪奈,和她名義上的‘男朋友’蕭辰,仿佛在他眼中,一切都是可以利用的。
竹內信良深吸一口氣走上台行禮道:“竹內信良,請多指教。”
“鬆島村下。”
中年男子簡單的說了自己的名字,並沒有太多行動,這在東瀛的禮儀中無疑是種蔑視。
“鬆島閣下未免太看不起我了!”
竹內信良有些惱怒道。
“我從來不和死人多廢話,出手吧。”
鬆島村下還是那副司馬臉,根本瞧不上你的樣子。
見此,竹內信良也是火的不行,立刻走到一旁的武器架上,取了一把武士刀在手中。
鬆島村下突然皺了皺眉頭道:“放下你手中的武士刀,你沒有駕馭它的精神,不配用,我也不用,這樣公平了。”
他說完將武士刀放下,拿著一個劍鞘對著竹內信良示意了一下。
東瀛人的比鬥雖然更危險,但是更講究榮譽感,尤其是眾目睽睽之下,竹內信良冷哼了一聲拔出武士刀放下地上。
鬆島村下就是使用武士刀才會發揮十二分戰鬥力,沒了刀就如同老虎沒了牙,他說不定真的有機會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