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小飯館當中的人幾乎都已經走光了,就隻剩下一桌人。
兩個人互相坐在彼此的對麵,一人的腳底下踩了兩個啤酒箱子,地上,桌子上的酒瓶到處都是。
桌子上零零散散的還放著不少的白酒瓶,幾乎都已經空了。
而小飯館的老板坐在前台上,直勾勾的目光不斷地朝著那一桌人所在的方向之處看去,嘴巴張大,一雙眼睛瞪得溜圓,幾乎快要掉在地上了。
開了這家飯館這麼多年,什麼樣的食客他沒有見過,但是今天他這才總算是開了眼界。
這一開始都還好,一共就隻要了一向啤酒,老板自然是沒有太過在意,但是隨著時間的不斷流失,兩人的腳底下一人擺放了一箱啤酒,要是光這樣也就算了,更為重要的是兩人甚至還要了好幾瓶白酒,而且是那種飯館裏麵賣的最高度數的烈酒。
飯館老板當時就不淡定了,一個人再怎麼能喝也不能這樣啊,為了兩人的安全當即拒絕,可那名中年男人盜號,直接在櫃台後麵的酒家取了一瓶烈酒,當著老板的麵直接把整整一大瓶的白酒給幹了一個精光。
老板當場差點兒沒被嚇尿。
這還是人嗎?
最後老板也隻能是按照客人的說法上酒。
一開始的時候老板還關注著兩個人,等著看他們的笑話,但是伴隨著時間的推演,兩人麵前的空酒瓶子越來越多,但讓老板不淡定的事他們從開始到現在看起來一點兒都沒醉,和平常人表現的一模一樣。
老板心中暗自咋舌的同時也是不由得偷偷地擦了一把冷汗。
這種程度的酒精,光是喝一瓶常人就受不了了,而且放在一些體製差的人身上,喝到吐去醫院洗胃那都是小事,甚至還有可能當成直接喝死!
這種事情,以前在飯館裏麵也沒少出現過。
但對方兩人一直就像極了一個沒事兒人似的,沒有一丁點的醉意。
到最後,飯館老板也是麻木了。
別說開飯館這些年了,就是他活了這麼小半輩子都沒有見過像這倆人能喝酒的人。
這簡直就是玩命啊!
關鍵這倆人還喝不醉。
這倆人自然是韓天行和蕭辰。
他們兩個人今天也算是喝了一個痛快,兩人的臉上都滿是笑意。
“好久沒有喝的這麼痛快了!”
放下手裏麵最後的一個瓶酒瓶子,韓天行隨性的抹了抹嘴,感慨一般的說道。
蕭辰聞言也是忍不住點了點頭。
兩人結了賬之後這才離開飯館。
“好了,就到這裏吧,我也該回去了,這次特訓營裏麵來了一幫小兔崽子,我再不回去的話這幫小崽子別當時候連房子都給我燒了。”
韓天行搖了搖頭開口說道。
能夠進入特訓營的人,都可以受到韓天行這種級別的大人物直接訓練,但是入營的要求也是苛刻到了極點,如果沒有一點兒真材實料的話,想要進入特訓營,無疑是比登天都困難。
蕭辰以前閑的沒事兒幹的時候也在特訓營裏麵待過一段時間,幫助進入特訓營的人訓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