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景。”近乎乞求的聲音裏麵是害怕是痛苦。
夏景眼神淩厲的一掃倒在地上的人,其實都沒有死,大多是被挑斷了腳筋或手筋,淒惶的看著眼前人。大殿的四周也站著許多的官員,紛紛低著頭,鎮定自若的仿佛置身事外一樣。
這時的拂空已經站在了龍椅的前麵,一身精致的白衣,衣服上麵隱隱約約的用銀絲鏽了一隻龍。
隻是很隨意的站姿,但他的一個眼神就可以讓人坐立難安,那是難以抗拒的威嚴,他是一個真正的王者。
夏景帶著樓風瀾就這樣走掉了。樓風瀾乖巧的像一個孩子,一直低著頭。
也不知道走到哪了,夏景放開樓風瀾的手,樓風瀾卻固執的牽著她不放。
“小景。”樓風瀾小心翼翼的低語。
“樓風瀾,你會放開我離開嗎?”
樓風瀾倏地一抬頭,堅決說:“不會!”看著眼前的淺笑的夏景,樓風瀾才意識到到被她耍了。不過,也是夏景的著一句話讓樓風瀾徹底的醒悟過來。
“小景.......”
“樓風瀾,你不需要給我解釋什麼,你也不要擔心什麼,我不會離開的,即使你不要我了。在你小時候我沒有遇見你,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所以對不起,我從來沒有問過你,這是我的錯。”
“樓風瀾,不論是什麼樣的你,我都依然愛你。”
“小景。”樓風瀾的眼眸瞬間的明亮起來。
那是烏雲後晴空,光亮而純淨。
夏景也笑了,十分無奈的說:“樓風瀾,除了小景可不可以再說點別的?”
“嗯,小景。”樓風瀾傻傻的說。
突然,樓風瀾低頭深深的住了眼前的女子,眷戀的一點點的侵占的唇,久久才放開。看著臉頰微紅,正在喘息的夏景,樓風瀾開心的牽起夏景的手,他想一輩子都不放開。
雲屋裏麵,花姬一邊悠閑的吃著蘋果,一邊戲謔的打量著坐在桌子邊獨自喝酒的男子。
左蒼離的臉上倒是還很平靜,看不出了什麼,但那雙眼睛猶如黑夜一樣,深不見底,讓人感到恐怖與驚悚。此時,也隻有花姬敢這樣的靠近他了吧。
這天夜裏,織餘城是一片流光溢彩,歡騰的熱鬧一直到天色漸明。當很多年後,還有人回憶說起這晚的情景。
那個神話般的男子消失多年後終於又回來了。
他們久久敬仰的南王站在高高的皇宮之上,一聲白衣,縹緲卻又近在眼前。南王的身邊還陪伴著三個人,一紅兩白,看不清楚男女,一直到太陽升起的時候,這四人才消失。
再見到奚月的時候,夏景微微一愣,然後一如往常那樣笑了一下。結果奚月隻是很沉默的低下了頭,恭恭敬敬的喊了一聲:“主子。”
這一聲主子讓夏景明白她和她再也回不到從前。有些錯已經犯了,是再也挽救不了。
“小夏,好久不見。”裴承鈺微微一笑。
“裴大哥。”夏景歡喜的眼睛一亮。
“嗨,大白,又沒有想我啊。”
聽見這句話的白夜居然沒有生氣,一臉意外的表情呆愣了一會兒,旁邊的寒月眼神一斜,那手裏的佩劍敲了一下他的腦袋。
白夜一下子清醒過來罵道:“你大爺的。”
倒沒有想過一下子這麼多人居然都聚齊了,那是不是有什麼事要開始發生了呢。
皇宮裏麵忙的人不止是已經成為皇帝的拂空,還有樓風瀾,夏景就奇怪了,為什麼政事瑣事都是由樓風瀾在忙裏忙外的處理。偶爾在皇宮遇見了拂空,夏景就覺得她的師父變得越來越孤傲了,冷冷清清的散發著寒氣,她還是喜歡那個有點傲嬌的拂空的。
“舅舅,你不回雪域好嗎?”夏景問這皇宮裏麵另一個和她一樣空閑的人。
淮蘇淡淡一笑,朗月清風的回答道:“我想陪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