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毫無征兆的,夏景唇就被樓風瀾吻住了,輕輕的一碰,夏景傻了,眨眨眼,看見樓風瀾燦爛的笑容,還有他那誘人的紅唇。
她剛剛被吻了,還是她的初吻哎。夏景氣急敗壞的向樓風瀾撲過去,樓風瀾很好地將她接在了懷裏,巧妙的製服了不安分的某人,嘴邊掛著大大的笑容。
而在遠處的白夜氣憤的指責著寒月,:“樓主不準小夏看,又不是不準我看,你幹嘛把我弄走。”
寒月冰著一張臉,然後麵無表情的說:“我不喜歡。”
白夜氣急,怒了:“你不喜歡?你不喜歡,老子又沒有讓你看。”
或許是寒月嫌棄白夜太囉嗦了,然後點了睡穴給拖走了,嘴角竟然帶著一抹淡淡的笑。
也不知道那天後來發生了什麼,第二天屋子裏的兩人就此消失了,不過留下了一封信給樓風瀾,夏景還沒有看到就被樓風瀾給燒了。樓風瀾一邊燒一邊用禍國殃民的笑容看著她,夏景是心裏一陣一陣的寒意,天知道這花逍逍到底在信上說了她什麼壞話。
雖說她折磨了花逍逍這麼天,但也確確實實的幫了他,這人,一點感激的心都沒有。不知道以後還能不能再見到呢。
皇上四十大壽那天,樓風瀾遞給她一套衣服,打開一看,是小廝的衣服。換上之後,白夜嘲笑說,白白淨淨的,真像個小廝。夏景不解了,為什麼樓風瀾要帶她去。
那是她第一次看見皇上,雖然隻有四十歲,頭發幾乎花白,一雙迷茫無措的眼睛,看起來就像是失明一般毫無焦距。整個人,如同一棵老樹般,毫無生機。倒是那身邊的貴妃,光彩奪目,雍容華貴,一雙冷豔的眼眸有種藐視天下的氣概,還真像個武則天啊。
皇上的右手是太子衛湛軒為首的皇子,左手邊是一群公主嬪妃。而樓風瀾的位子就在太子旁邊,夏景站在樓風瀾的旁邊,是個居高臨下的好地方,各國使節,宴請的賓客可謂是一覽無遺。
唯一不足的是,為什麼段天琴會來,還坐在樓風瀾的對麵,夏景隻要一抬頭就會接收到段天琴善意且友好的目光。
“她的父親是開國大將軍,後來解甲歸田,隱退江湖。天心宮是她娘創的,然後她接任。段天琴一出生就被封為公主,但她從未住過皇宮,也沒去參加什麼皇室的宴會,世人便不知道其實她也是公主。”
夏景聽完,驚訝了,原來寒夜一次可以說這麼字啊。段天琴居然是公主,可她沒有住在琉璃城,看來是她不願意接受這個身份了,如果不是為了那個人,可能她這輩子都不會出現在皇宮裏麵。
壽宴很快的開始了,各國的使節都紛紛的上來獻禮。
第一個奉上禮物的事殷蕪國,來使是殷蕪國的太子,秦逸煬。長相猥瑣,目光更是陰狠毒辣。夏景奇怪了,為什麼這樣的人會是一國太子,而更讓夏景注意的是秦逸煬身後那個人,紫色錦服,渾身突出一股令人震懾的寒氣,眼神中一分邪氣三分淩厲七分霸氣。雖然他掩飾的很好,但夏景還是忍不住在心裏倒吸一口冷氣。
這個人,怕是樓風瀾也不好對付。
“樓風瀾,那個人是誰?”夏景小聲悄悄的問。
樓風瀾頭也不回的說:“殷蕪國,鎮遠大將軍獨子,左蒼離。”樓風瀾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因為是背對著,夏景隻能看見他微微浮動的長發。
然後一抬頭就看見左蒼離野性的眼睛,那道視線雖然沒有盯著自己,夏景依然感覺渾身仿佛被無形的束縛住,動彈不了。不一會兒,夏景鎮定下來,然後微微側目竟然發現寒月滿頭的冷汗。
樓風瀾談笑風生的模樣舉起酒杯,一飲而盡。
然後是耶萊國的人,此人的眉目和樓風瀾有點相似,清秀溫和,一看便是耶萊皇室的人。難道耶萊國皇室的人基因都是這麼好嗎?
其餘的小國也陸續的道賀,奉上賀禮。
清風朗月之下,歌舞夜宴,是一片笙歌曼舞之景。夏景有點無聊的打打哈欠,腿站的都有點酸了,而對麵的段天琴時不時笑意盈盈的望著她。夏景直接忽略掉,你要看就看樓風瀾,幹嘛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