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天琴走後,裴承鈺便走了出來。
“承鈺,你說這段小姐為何就揪著我不放呢,我快要煩死了。”夏景不滿的抱怨著。
“小夏自是知道是為什麼。”裴承鈺淡淡一笑。
“我下次絕對不這麼好脾氣,我又不是她的誰,沒有理由陪她。”
裴承鈺端出一盤葡萄,說:“我剛摘的,你看好不好吃。”
“好甜呀,你在哪摘的?”這好像是在樓風瀾書房裏吃的。
“我家後院,小夏若是喜歡,明日我再送點過去。”裴承鈺欣喜的說。
夏景笑笑說,“不用了,我直接住你家了,這葡萄太好吃了。”
裴承鈺好笑的說:“風瀾該說我把你拐走了。”
“我是心甘情願的,不用你拐,承鈺這麼俊的人,你給我笑一個我就跟你走了。”夏景**著說。
裴承鈺茶褐色的眼眸中,倒映著夏景的身影,那麼清晰,那麼溫柔,然後裴承鈺笑了。
可惜,夏景在吃葡萄沒有看見。
第二日,皇宮傳來消息,兵部尚書徐再生因貪汙軍餉明日早上處斬。
“樓風瀾,怎麼回事。”夏景剛睡醒就衝到書房裏。
太子一愣,別開了臉。樓風瀾笑裏藏刀走了過來,脫下身上的外衣披在夏景的身上,然後說:“下次再忘記穿外衣,我就把小景衣服全脫了。”
咦?憑什麼呀。夏景不滿的想,然後對上樓風瀾的眼睛,卻不敢說出來。
衛湛軒說:“徐再生是自首的。”
夏景樂了,兩情相悅好,便說:“該斬,該斬。”
衛湛軒眨眨眼,一張俊顏爽朗的笑了:“風瀾也說該斬。”
三個人各懷心思的都笑了。
下午夏景又去了一趟天牢,然後不小心的把徐再生的消息給說漏嘴了。然而,花逍逍卻很淡定的沒有什麼反應。夏景最後走的時候不死心的又問了幾遍,真的不要我幫你麼。花逍逍不點頭也不搖頭,隻是靜靜的坐著。
半夜的時候,天牢傳來消息,花逍逍越獄。太子大手一揮說,花逍逍本來就沒有罪,跑就跑了吧。
夏景又樂了,她還真的以為花逍逍夠淡定,真會裝。
奚月一把將夏景給揪了起來:“我說你睡不睡的啊,你再不睡這天可亮了,老娘今天好不容易能休息一下睡個安穩覺,你就在哪咯咯的笑個不停,抽風了是不是,抽了就給老娘去雲歌哪。”
夏景一看奚月生氣的臉,她為什麼覺得奚月生氣的臉也好好的看呢。然後,對著奚月的臉,一口親了下去。
“來,奚月,小爺今天寵幸你,你就從來吧。”說完,一臉壞笑的將奚月壓了下去。
奚月一下子沒反應過來,隨後怒罵:“你這小蹄子,敢**你姐姐我,看我今兒不收拾收拾你。”
月半昏時,奚月的房裏,笑聲罵聲不斷。
快天亮的時候,夏景打著哈欠去了刑場。不一會,徐再生就被綁著押了上來,那模樣是說不出來的憔悴。雖說是早上,也有不少的百姓圍觀,是啊,當初的清官變成了貪官能不氣憤嗎。
夏景四處觀察,這花逍逍該從哪裏出來劫法場呢。等了半天,還是沒有動靜,執法官已經下了指令了,夏景急了。
眼看劊子手要斬了,終於,花逍逍來了,從空而降。額,還沒有降到地麵,就被寒月和白夜抓住了。然後,夏景幸災樂禍的走了過去,花逍逍滿眼悲憤的望著夏景。
“你不是說要幫我嗎?為何如今又阻攔我。”花逍逍大吼。
夏景吃驚的說:“咦,你不是沒有答應嗎,我以為你不在乎呢。”
話音剛落,徐再生的人頭已經落地了。花逍逍血紅的眼中滿滿的悲傷和仇恨。
夏景點了他睡穴,打了一個哈欠,便說:“白夜,把他給我捆好了,我要去睡覺,睡好了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