逛了很長時間,走都走累了,段小姐卻是猶意未盡的樣子。
夏景驚呼一聲:“啊,段小姐,我想起了還有點事,等下一次有機會我再陪你逛可好。”
段小姐抱歉的一笑:“是我的疏忽,已經打擾夏公子這麼長時間了,真不好意思。”
“沒事,那段小姐我就先走了。”
夏景告別段天琴後就來到了徐冉的古玩店。
“哎,夏公子,您來了,可需要什麼東西?”老張一見夏公子來了,臉都笑成了一朵花。
“老張,我記得上次在倉庫裏看見有不少字畫,我想去看看行嗎?”
“行啊,這有什麼不可以啊,老張這就帶您過去。咦,公子你這玉佩怎麼換了。”老張眼尖的看見夏景身上的玉佩,不是他家主子的那塊。
“喔,我放在家裏呢。”夏景很自然的說。而事實是,徐冉送的玉佩被樓風瀾看見了,便問哪裏來的。夏景隨口答,自己買的。結果樓風瀾二話不說拿走了玉佩,第二天又送了她身上這塊,圓形鏤空的,是朵薔薇花。夏景問樓風瀾要,樓風瀾說已經失手打碎了。夏景當然不信了,但是找了好久卻怎也沒有找到。
夏景在倉庫待了一下午,徐冉收藏的字畫還真多。夏景來這裏其實是碰碰運氣看能不能找到他父親的字,很遺憾,沒有。
夏景累的眼疼胳膊酸。老張見夏景一副失望的樣子,便問:“夏公子可是要找誰的字畫?”
“我前幾日看見一副字,寫的極好卻不知是誰的字,我就來找找看罷了。”
老張恍然大悟的說:“原來,夏公子是找字啊,怎不早說,這字在另一個屋呢。”
說完,兩人又去了另一個屋,夏景快傻了眼,滿屋子的各種各樣的字啊。夏景二話不說開始看起來。這一看,就差不多到了深夜,還好夏景真的就找到了,徐再生的真跡,挺秀氣的字,這和書信裏麵的字完全不是同一個人,夏景注意到這幅書法是十年前寫的。
夏景沒有拿走這幅字,隻是很抱歉的對老張說,沒有找到,或許是沒有緣。老張也就說算了,夏公子不必在意,好看的字多著呢。
夏景摸摸肚子,已經很晚了,街上的上寥寥無幾,不知道君悅樓還有沒有吃的。沒想到,小月軒裏麵,樓風瀾和裴承鈺都在,夏景高興的跑過去,有吃的真幸福。
“小夏這麼晚了去哪了?”裴承鈺看著狼吞虎咽的夏景失笑道。
夏景伸手拿過樓風瀾的酒杯就喝,順順氣說:“欣賞書法去了。”
樓風瀾幫她又滿上,問道:“找到了?”
夏景點點頭說:“貪汙的人很可能不是徐再生,甚至他都不知道,你想軍餉貪汙了這麼多年都沒有暴露,為什麼偏偏再要貪汙一次賑災銀,還留下這麼多證據呢,我猜是有人栽贓陷害。”
“我家小景就是聰明。真正的幕後已經找到了。”樓風瀾狡黠的一笑。
“誰?”
“**賊,花逍逍。”
夏景沒有淡定住,一口飯險些噴了出來。樓風瀾很及時的遞過來一杯茶,灌了兩口,夏景氣憤的拍在桌子上,說:“這個混蛋。”
花逍逍是誰,莎嵐國前幾年有名的**賊。注意了,重點是前幾年,如果當年花逍逍沒有**采到樓風瀾的頭上,現在依舊是風光無限名滿天下的**賊。
當年花逍逍在花燈節上偶遇了樓風瀾,一失神便將樓風瀾錯看成女子,起了菲薄的念頭。當晚便放下話,要采樓風瀾樓大小姐這朵嬌豔的花。夏景當然知道花逍逍不可能采到,她完全是抱著看好戲心態去的。
於是,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夏景潛伏在樓風瀾的屋頂上,然後,然後就掉下去了。好巧不巧的砸進了正在沐浴的樓風瀾的懷裏,而白夜和寒月當時正把花逍逍壓在了地上。
樓風瀾是真的一絲不掛的給他看光了,夏景一下子嚇傻了,連眼睛都忘了閉,樓風瀾很大方的給她看,遮都不遮一下。夏景看夠了,回過神,無語的抬頭看著那個洞,有誰能來給她解釋一下,屋頂上的洞是怎麼回事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