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沒有說話,這時候感覺到不對的秦媽媽上前來,堆上滿臉的笑意,說道:“三位姑娘今兒可終於到齊了。要嘮嗑一會在說吧!我先來介紹一下。”說著,指著另一個女子,說道,“青衿姑娘,這位是祁國的花魁,蒹雲。這位是禦國的花魁,青衿。”
我看著她,輕輕點了一下頭,“禦國青衿。”
她也點了一下頭,溫柔的說道:“祁國蒹雲。”
蒹雲,祁國花魁,祁國第二的美女,至於第一是誰,靖蘇並沒有提到。
祁國的百姓向來性格溫和,喜歡安靜的生活,這也是為什麼祁國百姓最多,卻依然還是第三強大的國家。但是祁國這種狀況和薑國先王在位時不一樣,祁國是百姓厭戰,君主無所謂。而薑國先王素來就厭惡戰爭,其實百姓還是希望改變薑國這種四國之末的局麵的。雖說厭戰,可以讓百姓休養生息,安居樂業,但聽師父說,百姓過得並不好,從墨玥要賣身葬母來看,可見一斑。
蒹雲,並沒有像妤霜那樣美得熱烈,她是一種清新淡雅的美。
像是出水芙蓉一般,幹淨得不沾塵世,風髻露鬢,淡掃蛾眉眼含春,皮膚細潤如溫玉一般柔光若膩,一襲淡綠色的長裙,袖口上繡著雪白的合歡花樣,淡雅的裝束和妤霜判若兩人。
這樣如水的性情和標致的女子屈居祁國第二,實在很難相信這第一的女子又是什麼樣子的。
本來距離花魁的比賽還有幾天,但是卻已經熱鬧得不行,很多人都慕名前來一睹花魁的風采,而我們見不不見,全憑自願。不過為了比賽更多的吸引大家,我們都是不出去見的。
靖蘇來找我,身著一件雪白直襟長袍,衣服的垂感極好,隻不過那露出的鎖骨讓我總覺得是衣服太大的緣故。他腰束月白祥雲紋的寬腰帶,上麵佩戴這之前我第一次見他的時候赤玉司南佩,烏發用一條隨意綁著,留下額前的幾縷發絲。印象中他穿衣都是極為懶散和隨意的,自成的風情我也不多說。我見他氣色已經好了許多。我一直沒有問他是怎麼進來?
他卻說:“這世界沒有什麼是錢買不到的東西!”
我白了他一眼,我也知道禦國人善於經商,禦國的兵力可能沒有卿國強大,但是國庫卻是充裕的很。
他隨後,長長的睫毛眨了眨,不懷好意地說道:“當然,光有錢是不夠的。”
我前一秒還在想,終於覺悟了,知道錢不是萬能的,誰知道他馬上說道:“更重要的本公子的美貌。”
我隻好無話可說。
至此,我才知道,隻要比自戀的話,我永遠對靖蘇甘拜下風。
“這次你來幹什麼啊?”
“過幾天便是花魁大賽了,據我所知,比賽有三輪,比舞,比唱,比貌。這個舞嘛,,”
他鄙視地看了我兩眼,我立馬說道:“我不會的。”
他好像知道我會這樣說,嗤笑了一聲,那樣子好像就是說‘就知道你會這樣說’。
不過他卻說,這個不重要,因為他要考慮的問題。他要的隻是結果,那就是我必須贏。
“至於第二輪嘛,本公子更不擔心了,因為薑國素來愛好樂理,所以第二輪便是要選擇一樣樂器,然後彈唱。你完全可以取勝的。第三輪,到時候再說。”
我點了點頭,原來是這樣,然後問道:“結果是怎麼評選的啊?”
他笑了笑,說:“到時候你就知道了!”
我對他說話隻說一半已經習慣了,於是想起什麼又說道:“聽你說那位祁國的蒹雲姑娘是祁國第二美的女子,那第一是誰?”
他似乎沒有想到我會這樣問,隻說了一句,“那位女子便是可以幫助你獲勝的。”
很久以後,才知道這位女子和祁國公子顏柯偉大的愛情,那麼的壯烈,又那麼的淒婉。而我們在成為好姐妹後,才明白這個世界從來就沒有是什麼事情不可戰勝的,他們的故事我告訴我在愛情麵前,天命從來都不是堅不可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