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女人他已經很久很久沒去招惹了,因為張斌知道,這個女人不是一個簡單的角色,如果不想給自己找麻煩,那就盡可能的遠離一點。
加上當時張斌確實想要安頓下來了,光是已經有的幾個女人就已經讓他頭痛不已,實在是不能再招惹外麵的女人了。
蒲彩丹笑著說道:“準許你做紅酒生意,就不準我做了?你又對我的家族了解多少,怎麼知道我這是臨時起意呢?”
張斌還真的不了解蒲彩丹的家庭,之前是沒什麼渠道了解,後來是不想了解。
見到張斌不說到,蒲彩丹繼續說道:“其實我和蒲俊十二歲以前在國內生活的,後來跟著父母來到美國,做起了酒店生意,成年後,我們回到國內,和父母分開生活,各自賺錢生活,誰也不幹涉誰,這兩年國內的紅酒熱越來越明顯,而且高端紅酒市場需求增大,我們家又經營著多家酒店和會所,這就是一個天然的優勢,所以我就來了”
“你能吃得下這麼多的紅酒?”張斌問道。
“國內的市場那麼大,我相信不會有問題”,蒲彩丹說道,隨即一臉媚意的看著張斌,“要不你我聯手吧,夫妻同心,其利斷金,一定可以占據半壁江山的”。
“算了,有你沒我,有我沒你”,張斌白了她一眼說道。
蒲彩丹切了一聲,似乎是覺得張斌不懂風情。
張斌開始思考起來,到底要不要將紅酒生意讓給蒲彩丹。
從理性上來說,蒲彩丹比他更適合做這個生意,因為她的性格決定了她更擅長這方麵的事情。
從感性上來說,張斌覺得自己始終虧欠她點什麼,雖然他覺得大家都是兩廂情願,不存在誰虧欠誰的,但是能夠補償一些,他心裏好受點。
再說了,他其實並不是真的那麼想要做紅酒生意,要不是因為欠哈蘭的人情,他還真的是沒想過做這個。
“在想什麼?”蒲彩丹不知道什麼時候來到張斌近前,摟著他的脖子,分開雙腿坐在他的腿上。
“這個生意交給你做吧”,張斌看著她說道。
“你想補償我?”蒲彩丹笑著說道。
“算是吧,而且我估計是沒什麼時間顧及到這些生意了”,張斌說道。
“我明白,你是個幹大事的男人”,蒲彩丹說道。
“不過我有一個條件”,張斌說道,“我在國內有個合夥人,我之前有15%的幹股,這次交給你,你也要和他合作,這是我答應他的,如果他不是合適的人,你可以再選擇,至於具體的分配,這個你自己去談,他在燕京有一些資源,對你的品牌推廣應該能起到一定的幫助”。
“沒問題,你放心,我不會讓別人說你壞話的”,蒲彩丹說道。
“既然生意說完了,那我們是不是該做點什麼?”蒲彩丹雙手捧著張斌的臉,媚眼如絲。
“做什麼?”張斌笑道。
“既然你這麼疼人家,那我是不是也該補償你什麼?”蒲彩丹在張斌耳邊輕輕說道。
張斌一把抱起這個誘人的小妖精,直接走去了自己的房間。
既然是你自己送上門來的,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張斌可不認為自己是柳下惠。
而且現在的他,已經非吳下阿蒙,一個女人,張斌認為已經對自己構不成威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