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明死了,還剩下寧溥一個人了。
張斌當然不會放過他,不過他會讓寧溥暫時多活一段時間。
或許對於寧溥來說,這也是一種煎熬。
納帕穀內,每個季節都有不同的風景可以欣賞,這裏似乎永遠都不會缺少遊客。
張斌他們直接開車進入穀內,然後直奔哈蘭酒莊。
最先迎接張斌的並不是哈蘭先生,而是Jane。
“嗨,夥計,你還好嗎?”張斌蹲下身來,Jane似乎認得他,撲到他的懷裏,張斌一把摟住它。
“家裏很少來客人,Jane好像有些孤單了”,哈蘭在後麵拄著個棍子,慢悠悠的走了過來。
“或許你該給它找個伴了”,張斌笑著說道。
“是的,我已經讓人去找了,很快就有結果了”,哈蘭笑著道。
張斌揉了下Jane毛茸茸的大腦袋,起身和哈蘭轉身回到了酒莊。
來到客廳坐下,張斌和哈蘭自然是免不了寒暄一番。
“這次過來可以多住幾天,老頭子一個人住,正好有個伴”,哈蘭熱情的說道。
“這次過來主要是為了紅酒生意的,要是順利,或許我得早點回華盛頓,我和霍克斯還有一筆生意需要好好談談”,張斌說道。
“是嗎?看來你現在已經不再需要我的幫忙了”,哈蘭笑道。
“您的幫助我當然不會忘記”,張斌說道。
“好了,說說紅酒生意吧,這是我現在最關心的問題”,哈蘭說道。
張斌隨即將自己和李運國的合作和哈蘭說了,隻是具體分成沒說,不過其他方麵都和哈蘭說得很明白。
因為張斌明白,這次如果想要將整個納帕穀的酒莊主聚在一起,那就必須要借助哈蘭的力量,哈蘭在納帕穀算是資曆比較老的,有他出麵,事情自然是要事半功倍。
“你的意思是要整合整個納帕穀的紅酒產業?”哈蘭聞言有些不可置信的說道。
“不,你誤會了,我的意思是說,除了現在的合作,我們可以承包所有酒莊剩餘的產量,然後以納帕穀酒莊的名義,銷往國內,做高端紅酒市場,你們負責貨源,國內的品牌推廣和策劃我們有專門的人負責,這樣不但有利於納帕穀擴大自身的影響力,也能夠化零為整,建立一個有保障的紅酒供應”,張斌說道。
哈蘭點點頭,似乎明白了,“可是價格上怎麼區分呢,畢竟品質有好有壞”。
“我們會在穀內選出一些有公信力的人物,組成一個納帕穀紅酒工會,至於哪些人由你們自己推選決定,我們不會幹涉,工會以後專門負責給各個酒莊的紅酒品質進行鑒定,然後貼上相應的等級,每個等級我們有對應的價格,會盡量的保證公正”。
“那如果是銷路不善,采購的份額上又該如何分配呢?”哈蘭問道。
如果銷路形勢一片大好自然不說,有多少收多少,但是如果銷路不暢,那就肯定是會有選擇性的收購,但是誰的收誰的不收,這似乎也是一個問題。
“這個就交給工會負責,份額如何分配,你們自行商議,我這邊隻管按照品質進行收購就可以了”,張斌說道。
接下來哈蘭又問了一些比較細致的問題,然後便是出門去了,看樣子是去和其他酒莊主通氣去了。
張斌好好的休息了一下,當天晚上,哈蘭帶著幾個比較有實力的酒莊主來到了哈蘭酒莊。
當天晚上,張斌和這群酒莊主就如何合作,如何組建紅酒工會的事情進行了一個深入的探討。
直到晚上十點多,酒莊主們才一臉滿意的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