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誌平小聲說道:“你到底想問什麼?”
任秋穎笑道:“沒有,就是問問,我總覺得最近有些心神不寧的,擔心會出事”。
楊誌平對這種玄乎的事情似乎很在意,尤其是像他們混體製內的人,有時候對風水玄學反而很迷信,即使不迷信的,也大多會抱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的心態。
楊誌平沉默考慮了許久,說道:“如果要說大事的話,最近我知道他們公司正在準備投標海星園的那個項目,不過聽說華源房產也對這個項目勢在必行,最近兩家倒是有些競爭”。
“海星園?”任秋穎很少關注這些,也就不了解。
楊誌平隨即給她解釋了一下。
“也就是說,華源房產有可能因為這個項目而故意打壓萬科?”任秋穎說道。
“如果是打壓談不上,因為華源房產畢竟和萬科不是一個級別的,你真的沒事?”直覺告訴楊誌平,任秋穎肯定知道了什麼消息,但是不想告訴他。
“我就是隨便問問”,任秋穎笑道,神態自若。
送走了楊誌平,任秋穎回到樓上,重新的打開了文件袋,在最後,有那幾個女人的號碼和住址。
她有些猶豫,雖然她恨不得當場質問張樹明,她希望這是對手故意編造的,但是照片也有,記錄也有,這就是事實,她也明白,這應該是有人故意告訴她這些,就是希望讓她和張樹明之間鬧矛盾,甚至大打出手。
而如果她真的這麼做了,那直接的結果就是讓張樹明身敗名裂。
這樣的後果,絕對不能允許出現,並且她還要搞清楚,這個文件到底是誰送來的。
不過調查歸調查,這兩個女人卻是不能繼續逍遙下去了。
她不和張樹明鬧掰,是因為不想讓外人撿了便宜,但是不代表她能允許這兩個女人繼續用她男人,花他們家的錢。
這是原則性問題,她可以為了顧全大局暫時不和張樹明扯,但是這兩個女人必須為此付出代價。
燕京俱樂部,張斌的房間裏,武龍和陳義依然在說著後來的事情。
“我們一直跟蹤著那兩個女的,下午五點,一夥人直接在街上將其攔住,並且一陣毒打,其中一個臉部還被劃傷了,目前正在醫院接受治療”,武龍說道。
“兩人的下場比較慘,但是好在沒有性命之憂,張樹明得到消息派了人到醫院,不過好像被這女人專門派人給攔下來了,八點鍾,張樹明回到了家”,陳義補充道。
這便是兩人今天得到的消息。
“恩,我知道了,要是有什麼事及時通知我”,張斌說道。
晚上李豐和劉勝已經接替兩人,負責監視張樹明家的情況,一有消息,會立即通知張斌。
來不及思考,匡靜的電話打了過來,演唱會已經順利結束了,目前數百人正在現場負責收尾工作。
“辛苦了,告訴今天幫忙的員工,每個人公司獎勵兩百塊錢,就當是請大家吃頓飯。另外和那些人的財務要結算清楚,千萬不要鬧出什麼糾紛,關於春晚的工作,你也不要這麼著急,先休息兩天,把身體調息一下,可不要累壞了,不然我可找不到這麼能幹的下屬”,張斌笑著說道。
“董事長放心,資金充足,結算工作也不會出問題的,最後,感謝你的關心,我不會給你撂挑子的”,匡靜笑著說道。
“行吧,早點弄完了休息”,張斌說完掛了電話。
坐在椅子上許久,張斌起身來到酒櫃上,取出一瓶紅酒,再次來到陽台上,打開玻璃幕牆,任由冷空氣侵襲著他的周圍。
看起來,這個任秋穎並不知道她老公的敵人是自己。
如果知道的話,應該會直接給他打電話。
也就是說,張樹明和寧溥的謀劃他們並不知道,或許除了這幾個人,其他人並不了解。
雖然目前為止張斌一直沒有直接的證據證明自己的判斷,但是從蔣博澤給他的一些資料和從李運國調查的資料來看,張樹明很有可能是這次針對他的事件的謀劃者。
而且張樹明一直沒打電話給他,就說明他心虛了。
不管任秋穎知不知道,張斌都無所謂,因為任秋穎已經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出手收拾這兩個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