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彩丹從裏麵走了出來,穿著一件暗紅色的絲質睡衣,手裏拿著一把白色的小提琴,朝著張斌緩緩走來。
要是換上一件白色的禮服,張斌覺得蒲彩丹就可以直接上台演出了。
“你不是有事兒嗎?”張斌問道。
“對啊,不過小女子想先為這位爺表演一下”,蒲彩丹輕輕一個彎腰,然後坐在椅子上,規規矩矩的拉起了小提琴。
讓張斌意外的是,很好聽。
他不是一個會欣賞的人,但是感覺如何還是知道的。
張斌發覺,這個時候的蒲彩丹似乎更加的吸引人。
若隱若現的大腿,拿著小提琴的優雅姿態,這性感的裝束加上這姿態,張斌這心裏的火一下子就被撩了起來。
他甚至都懷疑蒲彩丹這裏是不是有催情藥劑,不然怎麼自己每次過來腦子裏想的都是和這個女人上床的事情。
張斌站起身,朝著蒲彩丹走了過去。
蒲彩丹朝著他拋了個媚眼,一個優雅的轉身,避開了張斌的魔掌。
張斌也不著急,慢慢的將對方逼到餐桌前停了下來。
蒲彩丹手裏的小提琴被張斌拿了下來,開始在她身上輕輕的嗅著。
“大人,小女子可是賣藝不賣身的”,蒲彩丹推著張斌說道。
張斌笑道:“放心,我不給錢就不叫賣了”。
蒲彩丹噗嗤一笑,風情萬種的白了張斌一眼,隨即勾著他的脖子,直接躺在了餐桌上。
七月末的天氣,躺在上麵並不太涼。
張斌也不矜持了,直接提槍上馬。
兩人從客廳一路殺到臥室,最後一番酣戰,直到力盡才睡著。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多。
剛醒來,蒲彩丹就翻身坐到張斌的身上,一個動作,兩人再次結合在一起。
“你是不是覺得我是一個水性楊花的女人”,蒲彩丹一邊動著一邊問道。
“沒有”,張斌說道。
“那你怎麼這麼久都不來找我,難道我作為一個女人,這點兒吸引力都沒有嗎?”蒲彩丹一臉幽怨的說道。
張斌撫摸著蒲彩丹的身子,任憑她在自己身上馳騁。
激情過後,來到浴室。
溫順下來的蒲彩丹,很是溫柔的替張斌清洗著身子。
“你不是說有麻煩嗎?”張斌問道。
“也不算什麼麻煩,我自己也能解決,最主要的就是想見見你”,蒲彩丹說道。
張斌不說話了。
“放心,不讓你負責,是不是你們男人都是隻管提槍上馬不管售後服務的啊?”蒲彩丹白了他一眼說道。
“我是不想輕易承諾”,張斌歎了口氣的說道。
“我不要你的承諾,但是你答應我,以後每個月來一趟這裏,就當是滿足我的需要了”,蒲彩丹麵無表情的說道。
“為什麼不再找一個,你這麼年輕,應該可以找個更好的,結婚生子不是更好嗎?”張斌說道。
“有幾個男人對我會是真心的”,蒲彩丹整個人掛在張斌身上,輕輕地摩擦著,在她耳邊呢喃道,“反正我已經把自己交給你了,在我沒找其他男人前,我都是你的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