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思語順從的靠在張斌的懷裏,嘴角突然露出淡淡的笑意。
這一刻,她突然覺得自己完全的放鬆了下來,原來這就是有個人依靠的感覺。
這麼久以來,陸思語都是靠著自己撐起了整個家,母親的病,沉重的醫療費,雖然她一直表現得很堅強,但是沒人的時候,她也會流淚。
直到這一刻張斌出現在她麵前的時候,她突然覺得,自己已經陷入這個男人的世界裏了,不管前麵是刀山還是火海,她願意就這麼走下去。
“我好怕”,陸思語流著淚,雙手緊緊的抱著張斌。
張斌伸出手撫摸著她的秀發,溫柔的說道:“不怕,一切有我”。
陸思語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即小聲的道:“我現在不會是在做夢吧”。
張斌笑著稍稍用了點力,將她摟得更緊了。
十幾分鍾後,張斌摟著她坐在椅子上。
“餓了嗎?”張斌問道。
陸思語此時哪裏有胃口吃飯,不過還是點了點頭,張斌的到來,突然給了她莫大的勇氣,即使是最壞的情況,她相信自己也能有勇氣去麵對。
張斌朝著門口伸了下手,武龍走了過來。
“老板”。
“你帶著大牛先下去吃飯,然後給我帶一些”,張斌吩咐道。
“好的”。
原本計劃五個小時就可以完成的任務,直到下午三點半的時候,手術室外麵的燈才打開。
醫生陸續的走了出來,張斌帶著陸思語趕緊走了上去。
“手術還算是成功,下一次手術的時間我們會根據這段時間恢複的情況再決定”,醫生說完就去休息了。
後麵護士們推著陸母走了出來。
高級特護病房,這是為重症病人準備的。
張斌沒有準備和陸母見麵,目前來說還不合適。
張大彪和大牛就在醫院不遠的一個賓館住下了。
張斌也在那裏住下了。
環境說不上太好,但是不算差,一個單間,一晚上一百六。
晚上陸思語要照顧陸母,雖然也有護士隨時看著,不過陸思語不放心,張斌隻好帶著武龍他們出去吃飯。
“老板這次過來準備留多久?”路上張大彪問道。
“不知道,或許一周,或許半個月,看看情況吧”,張斌看著黑夜中籠罩著的燕京城,目光裏帶著一絲沉思,在這個地方,他多少還是想要留些產業在的,不管是做什麼,留點兒產業就當是留個根基了。
四個人走成一排,穿梭在燕京城的大街小巷。
“大彪,你們來這邊有段時間了,知道有什麼好吃的嗎?”張斌笑著問道。
張大彪沉思了一下說道:“我覺得湯鍋還不錯,要不老板嚐一下老鴨湯,這個時候喝點湯正好”。
這個時候燕京的溫度已經有些冷意了,張斌都穿了一件外套了。
“好,就吃這個,你帶路”,張斌笑道。
張大彪笑著答應一聲,便是在前麵帶路了。
吃過晚飯,張斌他們就回賓館開始休息了。
他沒去醫院,不過讓武龍去了一趟那邊,還是要有人看著一下,有事情好及時的通知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