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殺掉一個殺手,我又在廣場上“逃難”了好半天,可是,可能是我運氣不好的原因,我之後一個殺手也沒看見。直到廣場上人已經跑的差不多了,我才跟著跑的慢的幾個人像廣場的北麵,也就是主席台的方向跑了過去,因為我在刺殺奧登—羅基夫時看到最後一幕就是有好多人包括一開始衝向警戒線的那幾個人都上了主席台,我想那裏會有我要找的人的。趁這個時間我和雨靈聯係了一下,因為剛剛她一直在耳麥中吼著,可是我那時候並不能答話,我真不知道她有什麼好說的,
“什麼事,老叫喚什麼呢?”雨靈剛剛一直在吼,“在不在?在哪?活著不?”吼的我耳朵都快出繭了。
“你還活著啊,我還以為你死了。”雨靈一聽我說話就又大吼開了,我覺她今天一定是吃了槍藥了。
“有話快說,忙著呢?”我是不會和一個快發了瘋的女人多說一句話的。
“你在哪?”她說。
“廣場北麵。”
“殺了幾個了?什麼時候能撤,要不要我幫你?”可能也覺的我不想說話了,她一口氣問了三個問題。
“一個,不知道,不。”我用六個字回答完了的問題。
“那,隨時聯係。”雨靈好象被我突然冷淡的態度給搞悶了,她不知道,我在做任務的時候是需要安靜和冷靜的,以前就是小東在這個時候一般也不會打擾我,因為我撤退的時候自然會和他聯係,雨靈現在的表現明顯就是經驗不足,所以我隻能這麼給她上一課。
“恩。”我回答完了她話,就更快的向主席台跑著,有時候我感覺自己真的很傻,就像現在,我很能跑過去就是死了,但我依然快速的跑著,好象生怕自己死不了一樣。
我並沒有跑上主席台,因為這裏已經戒嚴了,在我跑過去的前麵,突然無數的警察軍人出現在這裏搜尋著什麼,無奈之下我隻好饒開主席台,從旁邊跑了過去,我想今天可能就到此為止了,在這麼多警察和軍人麵前,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傻的出現的。
正在這時雨靈的聲音又一次在我耳麥中響起:“廣場北麵,過了主席台往左大概500米的距離,那裏有一個小巷,有幾人人在這裏打開了,都是高手,你快來,我懷疑其中有那幾名殺手。”在雨靈沒說完話的時候,我就已經開始飛奔了,我敢肯定在打架那幾人裏麵,一定有這次的殺手,普通人是不會傻到在這個時候在這裏打架的,當然殺手也不是傻子,那麼唯一的解釋就是,他們遇到了麻煩?或者自相殘殺?想到這裏我再一次加速朝那雨靈說的那個地方跑去,風在我耳邊呼呼的。
跑了大概不到一分鍾,我已經到了雨靈說的那個小巷了,我站在小巷的門口深深的吸了兩口氣,而後像做賊似的貓了進去。在進入小巷後,又走了大概200米的距離,我在雨中隱約聽到了打鬥聲,這時雨已經越下越大了,天空也變的越來越黑了,加上這是一條夾在高樓聳立的大都市中的一個不起眼的小巷,所以這裏的光線更加黑暗,最糟糕的是,我感覺臉上粘呼呼的,我知道是雨靈給我化的妝在雨水下已經開始脫落了,雖然很難受但我並沒有在雨水中抹掉它,因為這樣總比人認出你的真麵目好的多。
又走了大概100米,我終於可以看見那幾個打鬥的人了,一共是五個人,不象我想象中的混戰,戰鬥局勢一眼就能看出來,那是四個打一個,不過那個以一抵死的家夥我怎麼看著這麼眼熟呢,我慢慢的朝他們走了過去,那幾人明顯專注於打鬥,根本沒發現我的到來,又或者他們發現我了沒空理會我而已,想到這,我釋然了,反正也是個打,還不如我堂堂正正走過去呢,於是我大搖大擺的朝那幾個人走了過去。
我的出現明顯給了他們震撼,幾乎是在同一時間他們都停止了打鬥,齊刷刷的朝我看過來。在他們看過來的時候我終於看到那個我眼熟的家夥是誰了,就是奧登—羅基夫身邊的那個瘦子保鏢,我不知道他怎麼和這幾個家夥打幾來了,原本我剛剛還想趁他們打的時候把們偷偷的全殺掉呢,就算全殺不了,殺個一倆個也行,可是最後我不得不放棄了,因為他們移動的速度太快,我根本找不到合適的機會,所以我才那樣走了出來。
“々¤§·#¥%......”在我出現後那四打一中間一個人,像念鳥語一樣,對我嘩啦嘩啦的說了一大通,不過我一句也沒聽懂,殺手可沒有語言專修這門課。
“幹嗎的?”我試著用母語問了一下,沒想到居然有人聽懂了,就是奧登—羅基夫身邊的那個保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