抽完煙後我起床了,我沒有睡回籠覺的習慣,這都是被老頭子給逼出來的,因為他說:“如果你醒來了還不起床,那麼你在下一秒就可能被殺掉。”當時我們都不相信,但第二天就有一個人驗證了這個說法。
那小子在我們都起床後還在迷糊著睡著,結果老頭子進來喀嚓一頭結果了他,血噴了我一臉,因為那小子就是我旁邊的。可憐的小夥子死的時候嘴還掛著笑容,可能是夢見什麼美夢了。從那一後,隻要我醒了我就立刻回從床上爬起來,因為我不想下一個被殺的是我。值到我可以獨立的去做任務了,我才慢慢的養成了醒來抽一根煙的習慣。
“你起來了嗎?”門外傳來了那個美女小偷的聲音。我沒答話,因為昨天我給她說過,沒事不準叫我,我相信她一大早就回有什麼事。
“你起來了嗎?”她不甘心的又在門口喊了一聲。
我拉開了門走了出去說:“什麼事?我不是說過沒事不要叫我嗎?”我想我的臉色一定很嚇人,因為在我出來後她猛的往後倒退了一步。
“我是想叫你吃早飯。”她很委屈。
“我不吃。”我說完就走向了洗手間,雖然背對著她,但我明顯能感覺得到她委屈的臉,雖然那張臉已經不能叫臉了。想到這我突然很想仔細的看看自己的臉,因為我從來沒仔細的看過自己。
看著鏡子中的自己,我有點不敢相信那是我,我終於相信小東說的話了,他說我是“人麵狼”。沒錯,鏡子中的人顯的很和氣,如果說我是一個文縐縐的書生也不為過。可能是長期不見太陽的關係,我的臉顯的很白,應該是蒼白。第一眼給看上上去,給人感覺很文弱,我無法相信就是長著這麼一張給人感覺很和氣的臉,居然眼睛都不眨的殺了那麼多人。
我不知道如果死在我手中的人看到我的臉會怎麼樣,我想他們應該都不敢相信吧。可惜的是他們到死都沒見著我長什麼樣,這是他們的遺憾,也是我的遺憾,所以我決定下一次殺人的時候我一定先讓他看看我長什麼樣,看看他的表情會是什麼樣的。
在我的臉上我最滿意的就是眼睛,因為在那張蒼白文弱的臉上搭配的是一雙銳利的狼眼,如果仔細看的話,它的裏麵時不時的閃過一絲殺氣。
我就在洗手間裏呆了將近一個小時,其中有50分鍾是觀察自己的臉的。當我走出去的時候,卻看見她依然坐在餐桌旁等我,桌子上還擺著簡單的早餐。一杯牛奶,一個麵包,如此而已,我想她本來可能是打算做多一些的,可是我的冰箱裏就這麼點東西,因為其它的都讓她昨天晚上吃完了。
“你吃點吧?”她眨著大眼睛乞求的看著我。
看著那雙眼睛我怎麼都不忍心拒絕她,於是我坐下了,並開始吃了起來。我發現我的心變軟了,我的心裏在冷酷的背麵有多了一絲仁慈,我不知道這是好是壞,對與普通人來說可能是好的,但對與我來說,卻是要我命的東西。於是我吃了兩口就走了,因為我不想欠下太多的債,因為我還不清。
悠悠閑閑的過了一天,我在夜晚來臨的時候開始去往“名典咖啡”,我決定還是作回原來的我,起碼白天睡覺這個習慣不能改。我把車停到了離名典大概還有四五百米的距離,開始步行往那走。不是我尊重誰,而是我喜歡一個人穿梭在黑暗中的感覺,隻有那樣我才能感覺得到自己的存在。
“你來了,昨天怎麼沒來。”我一進們諾諾就迎了上來。
“昨天有點事。”我沒有解釋,因為我不喜歡解釋,再者我總不能給她說我昨天陪一個女孩誑了一天街,晚上又讓一個女孩住進了我家吧。
“你有朋友在等你。”諾諾說了一句讓我本意外的事,我有朋友在等我?我的朋友隻用一隻手就可以數的過來,其中一個還站在我麵前。
“在那。”諾諾看到我疑惑的臉給我指了指咖啡屋的一個角落裏,順著她的視線,印入我眼簾的是一張驢臉。我知道我的平靜了一年的日子可能就此結束了。我很不舍,所以我朝小東走過去的時候麵無表情,甚至帶著冷漠,對與他能找到我,我一點都不奇怪,何況我也想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