龍禦賾回到府中,突然想起那抹紅衣好像確實在哪裏見過,好像就是在兩年前他聽說皇爺爺病倒,急忙趕回京城的時候,衝撞了的那隊喜轎。龍禦賾不確定,他叫來陳祁。
“陳祁,你還記得不記得兩年前,你跟我一起回京城的時候,好像衝撞了一個結婚隊伍。”
“屬下記得,那個結婚隊伍很小,而且那個新娘會武功,所以屬下印象深刻。在我們馬匹衝散隊伍,喜轎要倒的時候,新娘用輕功從喜轎中出來才沒有受傷。”
“那個新娘的樣子你還記得不記得?”
“屬下不太記得了,不過是個很美麗的一個女子,看著她坐那麼寒酸的轎子,都為她不值。”
“沒看出來你倒還挺憐香惜玉的。”
“屬下不敢。”陳祁嘴上說著不敢,臉上卻是笑的很誠實。
“陳祁,如果我沒記錯,我們回京那天是泰康年七月五日?”
“殿下好記性,確實是那天。”
“陳祁,你現在馬上去一趟竛城,給我查清楚那天都有誰結婚,我要知道咱們那天碰到的那個新娘到底是誰?”
“殿下怎麼會突然關心起那個不認識的新娘?”突然去查一個兩年前結婚的事情,陳祁有些莫名其妙。
“讓你去查就查,哪兒那麼多話?”
“是,殿下,屬下馬上去。”
陳祁前腳走,還不忘跟楊宣交代,照顧好龍禦賾。
冷瀧芫受傷在晏王穀休養,京城中的偷盜行為依然在發生,每一個被偷盜的銀庫都留下一個黑絲手帕和嵐芫閣三個字,直到把皇上已經懲辦過的官員府邸偷了一個遍。
冷瀧芫受傷這些日子,茯苓寸步不離的跟在冷瀧芫身邊,照顧著冷瀧芫,甚至,晏大夫要給冷瀧芫用藥,茯苓用一張可憐巴巴的小臉看著晏大夫,說:“師父,我要給娘親用最好的藥!”
看著茯苓快要哭出來的小臉,晏大夫放下手中的筆,看著茯苓,說:“你娘親傷的不重,沒必要用好藥。”
“不,師父,我要把最好的給娘親,我不想讓她再受一點點的傷害,她當初受了那麼重的傷,身體至今都在虧損,我不想再讓她受到絲毫傷害。”茯苓說著,淚水已經湧淌出來。
聽見茯苓說的話,看見茯苓的眼淚,晏大夫心中的驚奇和疑惑是難以言喻的,這樣一個小姑娘,從來沒有人跟她講過冷瀧芫之前受到過的傷害,她怎麼會知道?冷瀧芫的身體也確實是有虧損,但是他一直在給她補,就算是武林高手也很難看出她身體有虧損,茯苓為什麼知道?
驚奇之後,晏大夫也就放下了,自從收茯苓做了弟子之後,茯苓帶給他的驚奇已經不止一點點,這一點又算什麼呢!
“我知道了,冷瀧芫的事情就全部交給你了,我不會插手管了。”
“謝謝你,師父。”茯苓說完就歡快的跑出去,開始了寸步不離地照顧冷瀧芫的生活。
這天,在晏王穀的二院中堂,冷瀧芫問起讓晏溪查的事情怎麼樣了。
“溪哥哥,把你查到的消息跟大家說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