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算了。隻是那個刺客,一天不抓到我就不放心,要不你先來皇宮住一段時間,這樣朕也放心。”
“皇兄的好意臣弟心領了,那個刺客每次也就送一封信,並沒有做傷及臣弟性命的事情,臣弟還是在王府中住著更舒服。”
“怎麼我這偌大的皇宮還比不上你一個裕王府。”皇上語調一揚表情嚴肅,佯裝生氣的樣子。
“皇兄真是說笑了。”裕王爺莞爾一笑。
“還是跟王妃在一起更自由自在是嗎?”皇上跟裕王爺邪魅一笑。
兄弟兩個都是心知肚明,裕王爺不離開裕王府,完全是因為裕王妃,裕王爺離不開裕王妃。
皇上的玩笑話,裕王爺也有自己的辦法對付皇上。
“皇兄說的沒錯,信也送到了,臣弟這就回去陪著王妃了。”
“唉,別急啊,朕把兒子都給你一個,讓你給王妃解悶,你還怕你離開的這一會兒,陪朕下一盤棋再回去。”皇上說著,全德子已經麻利地把棋盤擺上了,現在時間還早,裕王爺就陪著皇上下棋,到了吃飯的時間,裕王爺肯定還是會準時回王府的。
朝廷發生的事情都全數落在晏王穀的耳目裏,遠在川禺城的冷瀧芫不知道,隻是按部就班的進行著自己的計劃。
十天已經過去了,街頭那些被認為沒有絲毫生的希望的病人們,原本因為病而黢黑的麵色如今已經緩和很多,麵色看著精神很多,每個人也都能站起來自由行走,看來不必要一定是二十天,大多數人就都能痊愈了。
這天來送了藥,晏溪根據昨天大家在客棧裏商量的結果,對街頭的這些人說:“你們的病已經沒有什麼大礙,現在天氣轉暖,你們家裏還有事要做的就可以回去了,不過有幾點你們一定要記住,第一,你們的病並沒有完全好,你們每天還要堅持用藥,從明天開始,你們每天中午到雲客客棧領熬好的藥,第二,現在川禺城內還有得瘟疫的可能,我們從明天開始也會熬製一些預防得病的藥,所以你們回去後,一定要讓你們的家人從明天開始也來雲客客棧領熬好的藥,要不了多久,川禺城的病就會全好了。”
眾人聽了晏溪的話,都是跪地磕頭,感恩戴德的樣子:“謝謝恩人的救命之恩。”
“大家起來了,隻要把我說的事情記住就行了,你們該幹什麼就去幹什麼。”
“謝恩人的救命之恩。”眾人又是這麼一聲喊,才起來,該離開的就離開了,還有幾個專門來到晏溪他們跟前,跪下磕頭說著“來世做牛做馬必定報答”、“恩人若是有任何需要幫忙的地方,上刀山下火海必定為恩人做到”類似這樣的話,之後才離開。
冷瀧芫一行人做的事情,一點不差的進了龍禦賾的耳朵裏。龍禦賾聽著手下人的彙報,眯著眼睛思索著,最令他頭疼的瘟疫,四個禦醫都沒有辦法,就這樣被冷瀧芫給治好了,這是不是說就是一個機會,讓他可以去一看冷瀧芫的真麵目?這樣想的龍禦賾突然豁然開朗,他還一直等著冷瀧芫整治邱傑的時候主動來到他跟前,既然冷瀧芫不來,他為什麼不直接去找冷瀧芫呢!
這樣想的龍禦賾心情大好,竟然帶著陳祁出去四處逛去了,準備明天帶著陳祁去找冷瀧芫。他也想現在就去找冷瀧芫,可是現在就去,不就相當於明顯的告訴冷瀧芫,他在時刻的監視著她。雖然是心知肚明的事情,不過他還是不想給冷瀧芫造成他很急的樣子。
第二天龍禦賾帶著陳祁出現在冷瀧芫所在的雲客客棧,除了陳祁沒有帶任何人,看見他們,冷瀧芫一點兒也不驚奇,她可是還等著龍禦賾來找她呢。
看見龍禦賾和陳祁進來,冷瀧芫就讓袁少英帶著茯苓去後院收拾藥品,自己和晏溪留下來應對龍禦賾和陳祁兩個人。
“不請自來,打擾姑娘了。”龍禦賾對冷瀧芫打招呼,冷瀧芫依然是戴著麵紗的樣子。
“這位公子好眼熟,不知在哪裏見過?”
聽見冷瀧芫這話,龍禦賾笑了,感情自己是個不受待見的人,見了多少麵了,還被這樣問。
“姑娘真是健忘,我們狀元府可是見過的,我世子弟弟的女護衛,這麼快就不記得我了嗎?”
“公子這麼說,倒是有印象了,不知公子找小女子有何事?”冷瀧芫依然是一副不冷不熱的樣子。
“姑娘的待客之道就是如此嗎?”龍禦賾示意,他和陳祁此時隻是站在客棧門口,冷瀧芫站在他們麵前,沒有絲毫要請他們進去坐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