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勢力越大,跌的也會越重,就讓他慢慢往上爬,不管他爬到什麼位置,我們都有辦法讓他一敗塗地。”
“一直待著房間裏太悶了,隻有練武才能讓我暢快一點。”
冷瀧芫此話把她的心思暴露無遺,晏溪又怎麼會不明白呢,越是閑越容易胡思亂想。
“我知道了,今天我們先回去,從明天開始,根據你身體的情況,我每天陪你練武練一段時間,不過不能過度,這樣對你身體恢複也會有幫助。”
聽了晏溪的話,冷瀧芫點頭,這才收起手中的白綾跟著晏溪往回走。在冷瀧芫收起白綾的時候,晏溪這才發現冷瀧芫手中的白綾是一塊一塊布拚接而成的,這不禁令晏溪很好奇。
“你這白綾,是你自己縫的?”
“是,我不敢托你們幫我買,我害怕你們會擔心我會自殺,但是我自己又沒辦法出去買,就隻能自己動手縫了。”
晏溪聽到此,再加上剛剛看到的,冷瀧芫揮舞的並不流暢的白綾,晏溪突然覺得她揮舞的不流暢並不是因為她身上有傷。
“你以前不是用白綾做武器的?”
“我的武功傳承自師父,一直用劍,不曾用過白綾。”
“那你怎麼會突然想起用白綾?白綾有白綾的武功和用力方法,用劍有用劍的用力方法,突然換了武器,並不是那麼好掌握的。”
“當初,正是因為邱傑,我才離開師門,把寶劍留在師門,如今發生這樣的事情,不報此仇之前,我誓不用劍。”
聽到此,晏溪不禁憐惜起眼前的這個為了報仇如此堅韌的女子,也不好再說什麼了,隻是心中開始認定,他不再隻是因為慕容軒嵐才幫助冷瀧芫報仇,而是為了冷瀧芫這個女子,他會為了冷瀧芫報仇不惜一切代價,為了這個慕容姐姐的徒弟。
另一邊,胡盈在前院沒有找到冷瀧芫,在尋找的過程中,恰好遇見早上在前院練武的慕容軒嵐,胡盈就跟慕容軒嵐說著這個事情,慕容軒嵐一聽,更是驚慌,比胡盈這個十六歲的女孩兒更加不淡定,胡盈還要平複慕容軒嵐的心情。
“慕容小姐,你不必太過擔心,公子已經去後院找了,冷姑娘身上有傷,她不會走遠,公子一定能把冷姑娘帶回來的。”
慕容軒嵐哪兒聽的了胡盈說話,收了手中的劍就要往後院衝:“我也去找芫兒,你哪兒還沒找,你趕快再去找找。”
沒等慕容軒嵐走出多遠,就看見晏溪跟冷瀧芫從後院走過來。
“盈兒,冷姑娘累了,照顧著冷姑娘洗洗,吃點飯吧。”
“是,公子。”
這一早上的驚慌,這才平靜下來,可是慕容軒嵐還沒從震驚中出來,跟著胡盈就和冷瀧芫一起要進房間,卻是被晏溪一把拉住。
“讓她一個人安靜一會兒吧,有些事情,我們在反而很麻煩。”
晏溪的意思,慕容軒嵐怎麼會不懂,就也沒強求一定要跟去冷瀧芫身邊,就問了晏溪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慕容軒嵐聽了更是心疼自己的徒弟,也更加仇恨邱傑。
第二天一早,晏溪果然就等在冷瀧芫門前,從今天起,晏溪要幫著冷瀧芫練武。讓冷瀧芫一點一點恢複。
“冷姑娘,我們晏家有一套軟劍的使用方法,可是白綾的話,還真的沒有好用的武功套路,你看你是用軟劍還是堅持用白綾?”
“軟劍也是劍,我還是用白綾。”
“那好,這個給你。”晏溪說著,把自己一直拿著的包裹給了冷瀧芫,冷瀧芫打開,是疊的厚厚一層的白綾。看著這白綾,冷瀧芫心中有那麼一絲的感動,但是反之帶來的卻是更加強烈的複仇之心,她冷瀧芫一定要練好白綾。
“冷姑娘,你之前一直用劍,想要練好白綾,怕是要費上一番功夫,你不如先學軟劍,掌握一定的柔韌度,再去聯係白綾。”
冷瀧芫聽晏溪說的也有道理,就點頭同意了。
起初的一個月,冷瀧芫每天一個時辰,在晏溪的悉心指導下練習軟劍,慕容軒嵐有時候也會來陪著練一會兒,但是多數時候還是不在山穀中,侍候衣食的依然是胡盈,時間慢慢久了,晏溪也不叫冷瀧芫冷姑娘了,而是直呼“瀧芫”,胡盈也不叫冷瀧芫為冷姑娘了,而是呼其“瀧芫姐姐”。
一個月過去,冷瀧芫的努力不算白費,對軟劍的柔軟度終於掌握的還算可以,終於開始拿起白綾練習,剛開始畢竟還是困難,不過就在日子一天一天過去,冷瀧芫的身體也漸漸好的差不多,冷瀧芫的練習也被允許每天一個時辰,變成每天兩個時辰,幾個月下來,冷瀧芫的白綾的使用水平已是和自己用劍的水平相差無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