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槍迅速的擦過梁信胸口,卻去勢不減,直接刺向梁信抬槍擋下軻比高的大刀的左臂,長槍在左臂帶起一片血花!
“哇啊啊。”梁信被疼痛一時激起凶性,雙臂發力,銀槍扛起軻比高的大刀,強勢推開,轉而右手單握長槍,一槍刺向軻比高的頭顱!
柯比高睜大雙眼,無法做出閃躲招架的動作,看著長槍輕鬆的貫穿了自己的頭顱,致死之前雙眼滿是不可置信,為何必死的梁信居然閃過了一槍!為何自己居然死在這裏!
梁信長槍刺穿了柯比高之後,僅管讓場上少了一人,但這一刻梁信無法做出下一步動作,一旁軻比矮本以為必死的梁信居然閃過刺向胸口的長槍,雖然刺中了左臂,但並不致死!反而卻突然暴起反殺軻比高令他心中一驚。
軻比矮見梁信拚命的打法背後被冷汗浸濕,那一雙被激起凶性的血紅的眸子緊盯的自己一時手腳發軟。
軻比矮眼看軻比高身死,拚命的壓下心頭的恐懼,一槍直刺梁信麵門!梁信性命危在旦夕!
“鼠輩,找死!”呂布剛剛在梁信受傷之前便拍馬趕來,此時已經近了身,一戟狠狠揮下,軻比矮聞聲剛想閃避,便感覺從頭到腳一片冰冷!一戟便將軻比矮連人帶馬劈成兩半,足以可見呂布含怒一擊。的恐怖力量!
呂布看著梁信流血不止的左臂,心中倍感內疚,本是自己想讓梁信多對陣漲漲經驗,沒想到讓這個少年負傷!
呂布看著梁信關切道:“恒翼速速退下包紮傷口,待為兄來挺你報仇!”
梁信凶性漸收,複雜的看了呂布一眼,點了點頭勒馬而回。
呂布見梁信如此心中更不是滋味,駕馬駛向塞外二族一裏處大喝一聲:“何人敢與我一戰!,塞外數族皆是鼠輩嗎!”一時威風凜凜,好似天下無雙一般!
從軻比高與軻比矮兩人身死到呂布來到眼前叫陣不過片刻,讓和連還沒反應過來,本來占據上風的柯比高與柯比矮二人居然不過幾息之後便被斬於馬下!
呂布看塞外聯軍寂靜無聲,一時氣憤不已,直接取馬側弓箭,彎弓搭箭,一箭射死和連胯下戰馬!“哼,明日正午,可敢與我軍一決雌雄!”呂布見二族沒有人應戰,下完戰書便率兵回營。
和連從戰馬上跌倒下來,眾人連忙下馬扶起,在眾人擁簇之下回營坐下後,才從呂布的恐怖威勢之中緩過來,那一箭要是奔自己而來,豈不是沒命了!和連一想更是冷汗直冒,心有餘悸!
和連轉念一想,剛出我居然被嚇傻了,豈不是丟了我鮮卑一族的顏麵!立刻開口道:“明日率我鮮卑勇士,於明日正午與敵軍決一死戰!”
一刻後。
“怎麼回事!恒翼怎麼會負傷!”華雄在大營內憤怒的吼道,觀昨日一戰,華雄本是很對梁信放心,所以便沒有前去助陣,想不到回來之時卻見梁信渾身是血!
梁信失血過多,臉色發白,虛弱的拉了一下華雄,勸道:“與他人無關,是我逞強獨戰二人不小心負傷,皮肉傷罷了。”說完還咧嘴笑了一下,示意讓華雄放心,自己沒有大礙。
華雄緊皺雙眉,粗黑的眉毛連成一線,看到梁信確實沒有大礙,臉色卻漸漸緩和。“既然如此,恒翼好生休息。”梁信要把責任自己擔當華雄也不好再去糾纏,隻好作罷離去。
呂布在營內未走,臉上掛著歉疚之色,剛想開口梁信便打斷道。
“奉先兄不必內疚,我深知這不是奉先兄的本意,我沒事。”梁信出言道,他知道呂布對他沒有惡意,讓自己獨占二人或許是想磨練自己,或許是其他原因。但呂布給他的感覺讓他覺得呂布不會故意害他。
呂布聞言歉疚之色稍緩,抱拳道:“多謝恒翼,你這個兄弟我交定了,既然如此好生休息,明日我定殺的那些異族丟盔棄甲!”
梁信突然想起呂布下的戰書,恐怕這一戰不好打,連忙勸阻道:“奉先兄不可大意,明日一戰定要想個萬全之策再去應戰,不然兄弟們定會死傷慘重!”
“恒翼不用操心,你安心養傷,明日我定會攜大勝而歸!”呂布一幅胸有成竹的樣子卻讓梁信根本放不下心,但執拗不過呂布隻好作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