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端坐在一匹黑馬之上看著眼前村落,側身一名副官聽完偵查報告後躬身說道:“將軍,鮮卑占據了此處村莊據守,人數具體不詳,但不會多過兩千人馬。”
梁信微微點頭,直視營寨。
梁信帶領千騎已經到此一個時辰,距離村落不過一裏,等於大軍彙合,梁信卻按耐不住內心的激動,此次一戰,定要他們刮目相看!
此刻鮮卑占據的村落的一處房屋之中,兩名奇裝異服之人正圍桌商議。
“柯比賽將軍(虛構人物),村落外有一隻騎兵人數約一千,為首一人身著黑甲,身後士兵身著統一黑色盔甲,軍紀嚴明,好似是西涼軍追擊而來!”一名鮮卑士兵恭敬的對著一名年約三十出頭的壯漢說道。
柯比賽沉吟片刻,快步走出門外,直奔村口,望向梁信方向,而此刻,梁信也正往村落看去,兩人相視無言。
“居然是個少年?,哼!西涼軍莫不是太過小瞧我等!”柯比賽看到為首一人頓感大怒,西涼軍居然派一名區區黃毛小兒追擊我等!
剛才報告柯比賽的鮮卑士兵在一旁看到柯比賽大怒,連忙勸阻道:“將軍息怒,這可能是西涼軍的詭計,想讓我等輕視敵軍!”
“嗯?你是說我看不出這拙劣的計謀?”柯比賽話語一轉,語氣陰森道。
士兵聞言大驚,驚慌的解釋道:“不敢不敢,將軍深思遠慮,小人自作聰明將軍請勿怪罪。”心中卻暗自唾罵,若你不是柯比能之弟,就憑你這身蠻力,當個兵卒都勉勉強強。
柯比賽聞言大笑,經過一路招收走散的鮮卑士兵,人數已經快突破兩千,這區區千人,柯比賽輕視一笑,便轉身回屋。儼然不放在眼裏。
而遠方梁信見狀不語,一時拿不定主意,若直接衝陣人數劣勢,鮮卑軍稍有埋伏我軍便會被包圍起來,到時候難以應對。若是毫無作為的等待與華雄彙合,梁信又不甘心,梁信一時糾結萬分。
又過了一個時辰,華雄還遲遲未來,梁信此刻已經處在衝動邊緣,梁信狠狠咬牙,不管了!
梁信突然下令道“眾將士隨我衝入敵陣,殺的他們片甲不留!”
梁信雙目狂熱,滿臉熱切,想搶在華雄到來之前擊潰敵軍,好搶下首功給義父瞧瞧,此刻梁信已被軍功蒙蔽了雙眼,
副官一聽冷汗直流,心中暗罵,這董卓讓這個不懂戰事,急功近利的小兒領兵,若是鮮卑軍村落內設一伏兵,豈不是白白葬送了西涼兒郎的性命啊!
副官心中隨萬般不願,但不敢直言反駁,梁信深受董卓喜愛,要是得罪了梁信日後的日子恐怕不好過了,但眼看梁信就要衝陣,連忙開口道:“少主切勿輕敵啊,鮮卑如此深入我軍腹地,此事必有所防備,我軍不可輕舉妄動啊,將軍三思啊!”
梁信斜眼不屑的看著副官,冷聲開口道:“你莫不是覺得我西涼兒郎不敵這區區兩千賊寇?”
副官心中叫苦,這梁信仗不會打帽子倒挺會扣的。哭喪著臉為自己辯解道:“屬下不敢,隻是我軍隻有千騎,賊寇以逸待勞人數眾多,而且據村而守,村內恐有埋伏啊!我們還是等華雄將軍前來合兵一處再做打算吧!”
副官一番言語使得梁信稍稍冷靜下來,但急功之心卻絲毫不減,腦中飛快的思索。
“既然如此,隨我前去叫陣!”梁信開口道,說罷一馬當先,距村落三百米處停下。身後副官見狀,絲毫不敢怠慢,緊隨梁信身後。
“鮮卑賊子,我乃西涼梁恒翼,何人敢與我一戰?”梁信策馬而出,舉槍遙指村莊。
剛回屋不久的柯比賽聽到外麵嘈雜的馬蹄聲連忙趕出屋外,便聽到梁信狂言妄語,頓時大怒。“眾兒郎隨我應戰!”說罷提起兵器上馬便打算出村。
先前勸阻柯比賽的士兵見狀連忙勸道:“將軍不可輕舉妄動啊,恐有埋伏!”
柯比賽聞言不悅,氣憤說道:“那我就看著區區千人如此狂妄?一個黃毛小兒何足掛齒!”
“將軍息怒,我軍硬拚敵軍雖能勝之,但是我軍傷亡肯定不小,若是將軍攜千人出戰,於千人埋伏村落,將軍再佯裝不敵逃回村中,那小將必定緊追不舍,到時候我軍伏兵一出,定能全殲敵軍!”士兵緩緩說道,胸有成竹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