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王府的人說,昨天侵入王府的是一男一女兩個人,其中那個女的所用的劍法,正是倚劍山莊仙劍道人的‘承光劍法’。至於那個男的麼,好像沒人認識。”柳大將軍的語氣終於柔和下來,歎了口氣,說道,“若萊,在這辰州城中,除了你,爹爹真是想不出,還會有哪個女子會使用這套劍法。”
“所以,爹爹,您寧可根據那些人的話,來無端地猜測女兒麼?”柳若萊嗔道,生氣地坐到了椅子上。
“不,也不是這樣的,若萊,爹爹沒有懷疑你,隻是……唉!”柳元景大將軍說著,歎了口氣,也坐在椅子上陷入了沉思。柳若萊偷眼看著爹爹苦惱的神色。其實,她的心裏也很過意不去,但是,除了抵死不認,她實在想不出其他解決這件事的方法。
過了半晌,柳元景大將軍準備起身離開。在臨走前,他忽然鄭重地對女兒囑咐道:“若萊,既然這件事與你無關,那麼,爹爹就放心了。可是,你記住,以後,盡量不要再在人前顯露你的劍法,知道了麼?”
“嗯,我知道了,爹爹。”柳若萊點了頭,應道。
看到女兒乖巧的模樣,柳元景大將軍憐愛地拍了拍她的頭。
送走爹爹,柳若萊站在秀嫻居的庭院。
忽然好想見蘭夜,但是,每天在這個時間都來打掃庭院的少年,卻始終沒有出現。
早上回來的時候,蘭夜的臉色就很難看,盡管他說拿回狐丹以後很快就能恢複,但是,柳若萊卻始終無法放心。
“玉瑱,你去幫我看看吧,蘭夜他也不知道怎麼樣了?”看了看與她一起出來送爹爹出門的侍女,柳若萊說道。
“是,小姐。”玉瑱微微頷首,疾步走了出去。
自從她回來,玉瑱什麼也沒有問過。其實,什麼也不用問,當爹爹來到秀嫻居以後,玉瑱一定就已經猜到她昨晚都去做了什麼。多年的相伴相依,早就讓她和玉瑱有了這樣的默契。無論她做什麼,隻要她不說,玉瑱就絕對不會問,但是,即使不問,她們也會絕對的彼此信任。
不長時間,玉瑱就從外麵急匆匆地回來了。
“你說什麼?蘭夜不見了?”聽到玉瑱帶回的消息,柳若萊猛地從椅子上站起,連帶翻了茶杯都不自知。
“哎呀,要死啦,你這丫頭!”李雲揚一下子從對麵的椅子上跳了起來,一邊大呼小叫,一邊用力抖著前襟被濺上的熱茶水。
“大師兄,我要出去一趟!”柳若萊說著,往門口跑去。
“哎,等等,你去幹嘛?”李雲揚卻把肥胖的身體擋在了門口。
“我去找蘭夜。”
“你找他做什麼?”
“我怕他會出事!”
柳若萊急成了熱鍋上的螞蟻,可李雲揚還是擋在門口不肯讓開。
“你給我說清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李雲揚皺眉盯著柳若萊焦急的臉,說道。
知道這件事不說清楚肯定不行,柳若萊隻好點頭說道:“好吧,我說。”
聽柳若萊講完昨晚發生的事情,李雲揚兩道濃眉都快擰成了“八”字:“照這麼說,確實得趕快找到那小子!走,咱們一起去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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