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前些日子那把大火是不是也是你讓鄧大寶放的?!”
轟的一聲,驚天霹靂一個接著一個,張氏眼前一黑,身子一晃,一屁股坐在地上,眼淚珠子嘩嘩的往下掉。
傻掉了!
林彩鳳一瞧,也知道自己躲不過去了,索性直接喊到:“是,都是我幹的,誰叫那個賤人處處跟我作對,明明是我先看上楚行哥的,憑什麼最後她嫁給了楚行哥?我不甘心!她必須死!”
看著女兒猙獰的樣子,張氏的腦子裏一片空白,要說女兒變成現在這個樣子,最難過的莫過於她這個當娘的。
她寵了半輩子的女兒,如今竟然為了一個男人捅出了這麼大的簍子,她是又急又氣,來不及多想,幾乎是本能的反應,一個巴掌就打了過去了。
啪的一聲,林彩鳳的臉當時就腫了!
然後一口鮮血噴了出來,眼前一黑,昏了過去。
林彩鳳嚇壞了,連滾帶爬的到張氏身邊,
“娘,娘!”
……
“嫂子沒什麼大事,就是急火攻心,一會我開服藥,好好將養著,別再著急上火就行!”宋大夫說道。
“辛苦你這麼晚還跑這一趟。”林天成說道。
送走了宋大夫,回到屋裏,隻見林彩鳳守在床邊,失魂落魄。
到底是自個的閨女,林天成也不忍心再責備,隻是冷著臉說道:“回屋去!這些年那也不要去了!好好的反省!”
這事兒雖然林天成滿心想要瞞著,可到底還是被宋大夫的婆娘給宣揚出去了。
眼瞧著要入冬了了,外麵的溫度是一天比一天涼了,這天天氣好,傾顏她們也張羅著糊窗縫了。
東北的冬天,零下三十多度的天氣,保溫工作要是做的不好,可真是會凍死人的。
那時候,家家戶戶都是平房,快入冬的時候,家家戶戶都開始糊窗縫,扒炕,掏灶坑。目的就是要在冬天上凍前,把前期的準備工作都做好。免得大雪封門的時候,抓瞎遭罪。
這扒炕也不是那麼簡單的,不是大家以為的那樣,隻要把炕扒了。把裏麵的灰掏一掏就完了。這裏麵的門道可多了。
首先,你得保證,搭出來的炕道。從灶坑眼到煙筒根,都得是合理的路線,而且不光要合理,還要保證,熱氣能順著炕道均勻的鋪滿整鋪炕。
要是花峪村誰搭抗搭的最好,那還得數常山他爹。一聽要給傾顏家搭抗,常山爹二話沒說,拎著搭抗的家夥事就來了。
搭抗是男人們的事兒,女人們也幫不上什麼忙,充其量就是做點後勤工作,端個茶倒個水啥的。
不過,這些也用不到傾顏幹,李氏和常山嫂子也不外道,這些雜活,指揮著葉子和侯金花就幹了。
好不容易有個表現的機會,數常山幹的最賣力氣,和泥拉坯。幹的滿頭大汗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