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 第7章(1 / 1)

虞意忽然出現在這裏,傅承宣還是小小的驚訝了一下,可是隻要稍稍觀察一下這所謂的掌櫃的和這個夥計的表現,就不難看出虞意必然和這個地方有什麼聯係。傅承宣原本囂張跋扈的俊臉微不可查的收斂了一番,直直的看著虞意。

虞意簡單的聽掌櫃的把所有的事情說了一遍,點了點頭,擺擺手示意他們暫且退下。

這個架勢,看來是要親自上場了?傅承宣哼哼兩下,負著手走了過去:“想不到會在這個地方見到世子,我還以為,像世子這樣學富五車又刻苦勤勞的人,連吃飯都三口當作一口吃,不然可就耽誤了讀書的時間啊!想不到還有心思上街到處晃悠呐,嘖嘖嘖,真是叫人意外,元然,你說是不是?”

李元然這隻小狗腿猛點頭,小眼神不斷地往虞意身上瞟,其實,同在一個班級念書,學習好的男神總是會被嫉妒的,他很懂傅承宣的心,因為從這個角度來說,他的羨慕嫉妒恨,和傅少爺是一樣一樣噠!夫子老是說虞意乃大陳奇才……才個屁!課外時間明明木有好好讀書!還滿大街閑逛!夫子真瞎!握拳!

虞意冷笑兩聲,並沒有反駁什麼,而是直入主題:“聽聞傅公子似乎對珍工館有什麼誤會,不曉得虞意能否代為解決。”

哈!解決!?傅承宣雙手環胸和虞意相對而立,沉聲道:“世子,這件事情是珍工館的問題,我懷疑這珍工館的女師傅故意讓我兄弟的姐姐出醜!這樣無良的奸商,世子覺得該不該找出來當麵對質說個清楚呢?”

“出醜!?”虞意掃了李元然一眼。李元然的姐姐李媛霸將將及笄,女子及笄禮……又是這珍工館……想到這裏,虞意大致能明白是怎麼回事,原本微蹙的眉頭稍稍開解了一些,耐著性子繼續問道:“還請傅公子詳細道來,我與這珍工館的老板有些交情,珍工館也向來都是貨真價實,想必一定能夠給兩位一個圓滿的答複。”

傅承宣:這口吻,滿滿的奸商氣息撲麵而來!

傅承宣很清楚虞意這個人,虛與委蛇是他的常態,講個話也繞幾道彎兒,要跟他說話,沒幾年功力是會受傷的,可就在傅承宣措辭完畢之前,已經忍不住心中酸楚的李元然忽然上前一步,趕在傅承宣之前大喊道:“她壞!她用一個一模一樣的新簪子換了我的破簪子!”

傅承宣:臥槽你個****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一邊偷偷偷聽的掌櫃的夥計:踏馬的果然是來找茬的!可還沒見過用這種理由的!世風日下,人心不古,這個世上真的還是有壞人的!

有時候,談判講究一個先機,傅承宣原本攢了一個“驚天陰謀”來控訴那個蒙麵姑娘,現在虞意又代為出麵,傅承宣完全可以把這件小事上升到一個政治高度攪混水,結果……

李元然這個****一出口……先機什麼的……嗬嗬……

果不其然,傅承宣聽到了來自虞意的一聲訕笑。

下一刻,虞意已經發問:“哦?那請問,那根破簪子有何不同尋常的意義?”

臥槽不能讓這個****再說了!傅承宣往前一拱就要扭轉局勢,結果李元然小朋友的怨念實在是太深了,這份怨念讓他在一瞬間產生了極大地力量,伸手一抓就抓住了傅承宣的腰帶,瞬間李媛霸附身,扯著傅承宣就往後一丟,而虞意那耐著性子的一問就像是打開話匣子的鑰匙,讓李元然忍不住又把自己的悲慘經曆說了出來。

一番“如此如此,這般這般”說完之後,傅承宣已經不忍直視了。

這番解釋真是好。李元然自己把姐姐的簪子打碎了,處處尋求高手修理未果,最終在珍工館尋到了一模一樣的,歡天喜地的回了家,卻因為姐姐的及笄禮不甚圓滿,讓他依舊沒能逃脫那一頓打,現在他覺得一切都是這個簪子的問題,所以前來……找麻煩。

虞意聽完這繁華,已經沒辦法隻是訕笑一下這麼簡單了。他微微垂眼,思忖片刻,再抬眼時,眼中帶著幾分淩厲:“李公子的這些事情,我已經清楚了,在此,我也有幾個問題想要先問問李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