錦棉默默了良久,對軒轅古辭說,“我可能懂得沒有你多,看的也沒你遠。但我們現在是一條船上的,所以,我會站在你這邊。”
軒轅古辭笑了,發自內心的。然後隔著桌子拍了拍錦棉放在桌上的手。錦棉沒躲也沒縮更沒覺得有什麼不妥。
錦棉不會安慰人,她隻能表明自己的立場並且盡自己的努力去幫助軒轅古辭。
錦棉想了想,有些猶豫地問,“那......這題字碑?”
軒轅古辭痛快承認,“對,是我布置的。他利用了父皇的疑心,我就以牙還牙,也利用父皇的疑心。”
然後進一步解釋,“盧漢庭是他的人,雖然聰明但膽小怕事。由他說出來就可以進一步撇清我與這件事的關係。”
錦棉有點驚訝,“盧漢庭是他的人?”
軒轅古辭點了點頭,“是,施承的人,也就是晉王的人。”
“那這麼說施承雖然是你嶽父但並不真心幫你?”
“我雖然還不確定,但有一種直覺施承一定不會幫我。”
“可施點翠是他的女兒啊,你如果在奪位中失敗了,對施點翠對施承又有什麼好處?”
軒轅古辭皺了下眉頭,“這也是我一直想不通的地方。”
錦棉又問,“那這上古文字是怎麼回事?不說認識的人隻有盧漢庭一個嗎?”
軒轅古辭笑了笑,“認識上古文字的人雖少但絕不隻他盧漢庭一人,隱語也懂,而且很可能比盧漢庭懂得還要多。”
錦棉驚訝地長大了嘴巴,“噢......”這個回答含有多層意思。
一個是對隱語的這項本事表示驚訝,一個是對軒轅古辭留這麼噪舌的人在身邊這麼多年的醒悟,一個是對自己以貌取人的膚淺而表示懊悔。
錦棉接著問,“隻是這樣的把戲皇上真的看不出?”
“你以為上次的把戲父皇也看不出嗎?父皇雖然看得出但到底心裏還是存有疑惑。就如軒轅尚武此次民間呼聲這樣高,你以為身在皇位的父皇心裏高興?”
錦棉突然有些明白了,“所謂君臣父子,他們首先是君臣然後才是父子。”
軒轅古辭苦澀一笑,“是啊,所以就算父皇看出來了,也不會道破更不會派人詳查,隻會借機打壓,就像上次茶葉的事一樣。”
“而且,利用這次的事能讓他折一子也算劃算。”
錦棉想了想不確定的問,“盧漢庭?”
軒轅古辭摸了摸她的腦袋,“聰明,以軒轅尚武的性格,他一定不會饒了盧漢庭。”
果然,沒過多久。軒轅尚武就找了個由頭把盧漢庭的官職連降三級,貶到地方去了。後來又聽說,盧漢庭在處理一起匪患時被殺了。
可憐的盧漢庭雖終究沒能逃脫一死。